一盆六个窝窝头,棒梗吃了三个,秦淮茹吃了两个,忙碌了一天累得半死不活的傻柱却仅仅只吃了一个....。
吃完饭后,傻柱再次一瘸一拐的走到秦淮茹身旁,一脸讨好的傻笑着,似乎是想要求得对方的原谅。
“别碰我,钱,钱挣不来,连口肉都没让我吃上,你还好意思碰我?”。坐在床边一脸嫌弃的扭开身体背对着傻柱抱怨道。
“淮如....我,我保证明天一定努力挣着钱,你也知道,现在刚有一些零散的活,我腿脚又不太好,找活真不好着”。
“再说了,后院的李老头不是答应回头把挑黄泥的活让我替他干吗?每个月我还能挣个五六块钱呢”。
“我保证月底一定让你吃上红烧肉跟喝上鸡汤,行吗?”。面对嘲讽与抱怨早就习以为常的傻柱,照旧没脸没皮的往床上钻。
棒梗见状也只能翻了翻白眼,脸皮抖了抖,一脸阴沉的走出了房间。
见状,傻柱当即也是快速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一脸猥琐的压了上去。
秦淮茹毫无反应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对方瞎折腾。
“妈的,傻柱,小爷早晚骟了你”。坐在院门口抽着一根皱巴巴的经济烟,棒梗一脸恨意的咬牙切齿道。
由于劳改犯的名头,他好不容易逃脱了当时下乡的热潮,可最终还是被街道强制发配到了昌平农场周边参与了劳作,
逐渐的与一些同龄顽主接触之后,他才明白前些年里傻柱时不时的抱着他睡觉的那些行为举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行为。
虽说两人如今都刻意避开,忘怀了那段曾经的过往。
可是每当他见到傻柱那张丑陋的老脸的那一刻,身上就会燃起一股鸡皮疙瘩,那股恶心感也会时不时的让他产生剧烈的反胃感。
若不是还要依靠对方挣钱养活自己,棒梗早就想打他一顿了。
“死瘸子,妈的,等我把你两间房子弄到手,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越想越生气,棒梗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