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久摆了摆手,“差不多差不多,上次遇到个深圳的,还说重庆人是北方人呢,我遇得到个鬼哟”。
两人不好意思推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炮一边倒酒一边招呼道:“莫光只到酒罐,戚菜戚菜”。
两人楞了一下,田久解释道:“戚就是吃,莫客气,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两人刚伸出筷子还没来得及夹菜,楚炮就又端起了酒杯。
“我们重庆人的规矩,上桌先干三杯”。
两人架不住田久的热情,只得再次端起二两大小的酒杯。
“来,再来一杯”!
三杯酒下肚,田久砸吧砸吧了嘴,“安逸,东北的酒够劲儿”。
李国强打了个酒嗝,问道:“听租我们房子的村民说,你们好像还有一个人”。
田久已经再次打开了一瓶酒,一边倒一边说道:“对头,我小姨妹儿,女娃儿嘛,又是南方来的,娇气得很,昨天就感冒了,在屋头躺起的”。
“来来来,继续喝起,喝起”。
酒过三巡,几人天南地北,胡吹海吹,桌底下放了四个空酒瓶。
司徒霞再次打开一瓶,提着酒瓶走过去。
“两位大哥,小妹敬你们一哈”。
潘毅双手捂住酒杯,“弟妹,我是真喝不下了”。
司徒霞抬手捋了下头发,露出小巧洁白的耳朵,“大哥,给个面子嘛”。
楚炮帮腔道:“两位兄弟,美女敬酒还是要喝哈,在重庆,要是不喝的话,女娃儿的脸会挂不住的”。
潘毅只得放开手,司徒霞给两人满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把杯子倒过来,一滴没有流出。
李国强和潘毅对视了一眼,都这个份上了,不喝是不可能的,也只得一口下肚。
刚放下杯子,李国强立马捂住肚子,然后起身就往里面走,“不行了,我要吐了”。
田久大惊,立刻伸手去拉,但对方太突然,猝不及防之下,只碰到了衣角。
李国强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里屋,随着乒乒乓乓,连续推开了好几间房门,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厕所在哪,厕所在哪’?
当推开其中一间房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司徒霜‘啊’的一声尖叫声。
楚炮、田久、司徒霜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冲到门前,看见司徒霜正半坐在床上,双手提着被子盖在胸前,一脸的惊恐。
李国强瞪大眼睛看着里面,一双眼睛四处搜索。
田久一把扯过李国强,大吼道:“兄弟,你过分了哈”!
李国强这才转过身,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急了”。
田久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厕所在那边”。
司徒霞走进屋子,将房门关好,两步走到床边,看见昏迷的男人正躺在最里边,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保暖内衣,肌肉线条分明,特别是当目光顺着往下看,那胀鼓鼓的地方,脸颊一下子绯红。
司徒霜得意的小声笑道:“姐,我的演技不错吧”。
“哭”!
“嗯”?
“快哭”!
“、、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我的胸被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