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母后请安。”
寻流尘和寻流嬿同时向太后请安。
太后拍了拍身侧,长公主就笑眯眯地坐了过去,然后轻轻给太后按摩起来。
“陛下也请坐吧。”
寻流尘入座后问道:“不知母后唤儿臣和姐姐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看着寻流尘露出了宽慰的笑容:“我儿终于大权在握,可以放开手做事了,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母后甚是高兴。”
寻流尘感慨道:“是啊,儿臣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如今枢沧国国富兵强,儿臣又不再受制于人,定能开创一代盛世,这都要感谢太佐的忠心扶持啊!”
太后脸色暗沉下来,遣退殿内伺候的奴才后,小声地说:“皇帝,镇国公确实为我朝立下不世奇功,可他锋芒太甚,已经功高盖主了。”
寻流尘沉默起来,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与陈之墨惺惺相惜,若不是碍于他帝王的身份,他是很愿意跟陈之墨称兄道弟的。
太后面色肃然,继续说:“皇帝知道在浣罗国和青霄国有何传言吗?那便是只知枢沧大元帅,不知枢沧小皇帝,在枢沧国内,数十万的浣青流民哪个不对镇国公感恩戴德,枢沧国民对镇国公也是敬重有加,军中更是镇国公的天下,全国兵马大元帅,这手中的权势是不是太大了些?这些都会埋下危机啊!”
寻流尘艰难地说:“儿臣明白。”
太后有些激动:“哀家看皇帝是不明白,镇国公手里有兵权,有那什么横控集团,等于一手握住了国家力量,一手握住了国家经济命脉,若他要是有不臣之心,寻氏危矣,母后不想寻氏一脉再受灾难,皇帝可明白?民间已经有流言在传镇国公有帝王之相了,这可不是好兆头,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