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正准备下班的厂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等我们闹完,有点严肃的走了过来,我们怔住了,要挨批了!
哪知道他快转进办公室的时候来了句“给我留一瓶啊”。都把我当大肥猪了。
等阿涛上来,后面上晚班的人跟了一串,还好口袋只放了一张50的,不然100都不够买的。
饮料分给阿丽后就没有了,我都没份儿了。
恶狠狠地看着阿涛“刚才厂长说了,给他留一瓶的,看你咋办”。头也不回地进了车间。
留下懵逼了的他和笑得颤抖个不停的阿丽。
正式上班了,把信封先锁进办公桌先。
黄军在旁边,却把他的信封从抽屉里拿了出来,再把几个薄一点的交给了我,让我发给晚班的机修同质检。
领了奖金,再上班时个个都干劲十足。
只有阿涛有点愁眉苦脸,害我损失50大洋,他的奖金我要摸薄一点才给他,以解我心头之恨。
当我最后一个把信封交给他时,他也摸了摸,好像真给我摸薄了似的。
上班时是不能吵吵闹闹的,进入工作状态的我,认真的又在审核那枯燥无味的数字,或严肃地下达各种生产指令。
不用多久,上班开始的工作安排完毕。
放下手中的报表,老习惯,在各生产部巡查一遍,没什么漏子,走到车间吊窗边,看看外面,邻近的厂房里到处灯火通明,窗户边不时人影晃动,都在忙碌的生活。
丫头来电了,开始时一天最少一次,后来基本两天一次,这时恋爱中的电话成本很高。
跑楼下复机去了,老占公司便宜也不好啊!
“丫头,下班了吧”明知故问。
“哥,下了,在哪里复的电话呢”?千篇一律。停了一会又说“哥,我想好了,星期天我们一起去堂哥家,但你要说是刚认识我,刚交往的啊”。
“宝贝,都听你的”丫头成孰了,正式准备带我见娘家人了。
梅子名堂还挺多“到那里不能叫我宝贝,丫头的,只能叫我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