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她！”心情烦躁的方醒不想再问，走出审讯室对宪兵队的战士说道。

等在门外的楚景然等人看到方醒出来，但是脸上一片阴郁之色，也没敢多问，只是留下陆景堂在审讯室，几个人跟着方醒回到了军部。

“军长，马参谋长在哪呢？怎么没见到人？”43军，姜长空的办公室，张栋国端着水杯大口喝下几口水，不解地问道。

“老张！你别提马明成那个混蛋了！我特么恨不得活剐了他！”脾气暴躁的宋濂致猛地一拍桌子，带着桌子上的茶杯一阵晃荡。

刚放下水杯的张栋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赶忙扶住水杯：“老宋！你这是啥意思嘛？难不成马参谋长投敌……”叛国两个字还没等说出来，就被姜长空阴郁的脸色憋了回去。

“不是吧？马……”张栋国扶着水杯的姿势都没僵住了，张大嘴巴看着姜长空。

“嗯！”姜长空重重哼了一声。

“我和你说，老张！马明成那个混蛋隐藏的太深了，你知道吗，这孙子其实叫他妈什么西尾，西尾卓也！是个扶桑鬼子！”宋濂致再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外面站岗的是姜长空的警卫连，而其他人都在前线忙着，附近没人能听到宋濂致的大嗓门，索性，姜长空也没有阻止。

等宋濂致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张栋国依旧保持着双手扶着水杯的姿势，只是不断地看向姜长空，似乎想向姜长空求证。

“事实确实如此。而这也正是方醒找我和濂致去景山的原因。方醒这是给我们43军留脸面，让我们自己处理马明成，哦，西尾卓也。”姜长空苦笑着摇了摇头。

“竟然真的是间谍！那我是错怪方醒了？”

“算是吧。”宋濂致端起水杯，转过身喝了一口，似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们对这件事不满，但是说起来，景山其实是受了我们的牵连。只不过谁也没有料到泰勒的目标竟然是我们。”姜长空叹了口气，伸手去抽屉里摸烟，却发现自己的烟已经抽没了，又从另外一个抽屉里拿出方醒送的烟。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