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呜呜呜的哭泣声,充满无尽的悲伤。
还有为过度恐惧而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声音......
“额......”
“唔唔唔......”
“呜呜呜......”
一束光照在那团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脸上,瞬间将她的面容暴露无遗。
铺天盖地的凉意直冲脑门。
“嗡”地一下,雁枫的脑袋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那是个女人。
准确地来说,是个可怜又凄惨的女人。
凌乱的头发沾着干涸的血迹,三三两两几簇耷拉在额头上,仿佛是被撕裂的旗子。
她的四肢全无,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身躯。
一双被挖空的眼睛,空洞洞的眼眶中没有一丝生气。
被割掉的双耳,留下两个狰狞的伤口。
她张大嘴巴,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
是恐惧?
不,不是。
是因为她的舌头被割了。
她旁边还坐着一个差不多情况的老人。
瘦骨嶙峋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枯柴一样,一点肉都没有。
四肢全无,鼻子、舌头、眼睛、耳朵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