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驮蓝若羽回家办正事

这个冰封的末世不仅考验着每个人的生存技能,更在拷问着每个人的内心和灵魂。大家开始逐渐明白一个残酷的道理:在这个充满挑战和不确定性的世界里,普通人的生命意义恐怕跟一只流浪狗没什么区别。

如果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必须不断地努力、奋斗,甚至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这个冰封的末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陈弥在篝火晚会上,与众人欢声笑语中,品尝着香气四溢的烤肉,心情颇为愉悦。他与邻居们频频碰杯,酒意微醺之际,却未曾忘记心中的重任。在享受了片刻的欢聚时光后,他匆匆带着蓝若羽离开了晚会,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夜幕已深,陈弥的心中却充满了紧迫感。他深知,晚点还需要返回老干局宿舍大院,因为那个令人心生畏惧的老变态道游子仍然逍遥而自在。一想到道游子,陈弥的眉头便紧锁起来,这个狡猾而强大的对手,仿佛一颗悬在他心头的巨石,让他难以安心。因为道游子的异能是属于意念型的,这种异能启动的机制自己只是清楚一种用有型的符咒来完成,而其他的意念控制能力自己真的还没有把握能够抵御。

更让陈弥担忧的是,道游子在变态圈并非孤家寡人,他身边还有几个拥有异能的邪恶朋友。这些异能者自成一方势力,神秘莫测,而陈弥对他们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这种未知让陈弥感到深深的不安,他明白,要想彻底铲除道游子这个毒瘤,就必须先摸清这些异能者的底细。

在这样的背景下,陈弥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他除了继续伪装成投靠道游子的巡逻队员,以此身份为掩护,深入老干局内部外,还有找机会慢慢摸清这几伙异能者的情况。这是一项艰巨而危险的任务,但陈弥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这条道路。

他深知,要想成功完成任务,就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耐心。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需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目光,细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陈弥紧握着蓝若羽的纤细手指,带着她踏进了13栋的昏暗楼道。楼道内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仿佛在诉说着末世中的孤独与相依。陈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责任感,他要保护这个柔弱的女子,在这冰封的末世中为她筑起一道温暖的屏障。

然而,想到自己的安全屋位于顶楼的49层,陈弥不禁有些担忧。零下40度的严寒中,让柔弱的蓝若羽爬楼梯,她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这个念头在陈弥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一把将蓝若羽扛到肩膀上。蓝若羽惊呼一声,随即紧紧抱住陈弥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陈弥则毫不犹豫地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快速往楼上飞奔而去。

“亲爱的,你慢点,我怕摔下来,骨头会散架的!”蓝若羽惊慌失措地喊道,她的声音在楼道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

陈弥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反而加快了速度。他边跑边安慰道:“别怕,你难道不懂我是超级猛男吗?驮着你这个一百斤不到的小绵羊,简直跟驮个绒毛玩具一样轻松。”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坚定。

楼梯间黑得不见五指,此时陈弥趁蓝若羽不注意突然从空间拿出个井底作业的安全帽戴上,因为安全帽上面有个探照灯,而光线也许能让蓝若羽内心的恐慌消散一些吧。起伏摆动的探照灯光仿佛在为他们的奔跑打节奏。陈弥的脚步声在楼道中响起,如同战鼓一般激励着他不断前进。而蓝若羽则紧紧地贴在陈弥的背上,感受着他坚实的肩膀和有力的步伐,心中的恐惧也逐渐消散。

没过多久,陈弥就背着蓝若羽回到了位于顶楼的安全屋。他轻轻地将她放下,因为驮着这种方式让蓝若羽太没有安全感,所以后面陈弥就采用背着的方式把蓝若羽背回家,看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庞,忍不住笑了笑。“你看,我们这不是安全到达了吗?”他温柔地说道。

蓝若羽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她知道,在这个冰封的末世中,有陈弥在身边,她就有了最大的安全感。而陈弥也明白,背上的柔弱女子是个刚毕业的未经世事的小妮子,这个末世里人性的险恶程度她还没有个清醒的认识,但为了保护她,他会选择更加稳妥的方式来守护她。

累了一天,陈弥先让蓝若羽去洗个澡,要洗得香喷喷的那种,然后吩咐蓝若羽洗完后穿身轻薄的吊带裙到一楼倒数第三个房间等自己,自己到时会在房间里布置个烛光宵夜套餐等着蓝若羽。

看着蓝若羽走进浴室后,陈弥快步来到安全屋的顶楼,他先看看一楼的人的情况,只见大伙还在围着篝火边大口吃肉边载歌载舞开心的狂欢着。

接着,陈弥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向顶楼一处平坦宽阔的地方走去。这里空旷无人,只有凛冽的寒风吹过,却无法侵扰他此刻坚定的心志。他停下脚步,闭上眼睛,仿佛在与内心的自己对话,确认自己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陈弥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而果敢。他伸出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挥,随即一个神秘的空间裂缝悄然出现。这个空间裂缝仿佛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深邃而神秘。他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了华姐的尸体,轻轻地平放在地上。

回想起当初的情景,陈弥不禁感慨万分。那天在回来的路上,他意外地吸收了李通勇的异能,而华姐的异能却还未来得及触碰。如今,看着华姐那冰冷而恬静的脸庞,往日的盛气凌人与傲慢气焰已然消散无踪,只剩下这具没有生命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