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波大大咧咧的说。
得,每次最着急回家是他,这次喝点小酒,嘴没把门的,自己就留下了,周洪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听他继续吹牛B。
可村长听的津津有味的,眼里都是崇拜的目光,时而夸他一句,冯波更加得意,来劲了,滔滔不绝了,这时候,他也不累了,不困了,直到周洪军催他睡觉,把他推走了,他才闭嘴。
走了一天,又闹了这么久,我们都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村长期待的看着我们,让我算算这个偷狗贼到底是谁?
我问他这事多长时间了?
他说有一多半年了,房漏又遭连夜雨,村里频频丢家禽不说,还失踪一个叫二憨的村民,而且,这半年开始旱了,河里的水都快干了,地里的庄稼好在快好了,可也要经常浇水的,日子不好过啊!
他叹口气。
我开始扶乩请神,完毕,心里一紧。
周洪军看我脸色难看,问我怎么样?算出来吗?
我没说话,让村长带我们找到那个贶半疯,只见他五十多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流着哈喇子,正坐在村外木桥上,目光呆滞,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喃喃自语的,看到我们过来,他目光惊恐的看着我们。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转身就跑……
周洪军要追,我拦住他。
“别追了,别吓到他,也是个可怜人,不知为何,看到这个贶半疯,我心里很是酸涩。
村长看着贶半疯的影子,叹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