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遇上什么怪事儿,或者怪人?”
张德高忽地心生戒备,直了直身子说道:
“鱼哥,你这是套我话儿来了啊,咱俩活儿可不挨着,起不了冲吧?”
老鱼眯眯眼:
“想多了不是,咱兄弟俩只能相互补漏,哪能起冲啊,我直说了,最近有没有人跑上门来找你收东西啊?”
张德高听完猛地想起了昨天忽然冒出来的那个什么研究院长:
“有,有有有……”
说着拉开抽屉扒拉几下,从一瓶六味地黄丸下面抽出张名片递给老鱼:
“这人,陈文,鱼哥,你认识?”
老鱼看了一眼,摇摇头说道:
“我哪能认识这些个科学家,只是听说最近冒出个人,四处收古怪玩意儿,我一想,没人比你玩的物件儿硬了,这才想过来问问你。”
老鱼自然不会把自己的事儿扯出来。
“我也纳闷这货从哪知道我这儿有干尸的……”
张德高嘀咕着,但他并没有提恒升金融的事儿,毕竟跟老鱼关系还没到这份儿上。
跟易宝斋的合作从上一辈儿就开始了,很多人玩不了古代干尸,并不仅仅是那玩意儿邪乎,更多是找不着门路。
张德高祖传的这一套吃饭本事,最重要的就是出货途径,年份好的,首选易宝斋,小打小闹易宝斋不收的,就找船长王昕强。
这吃饭的核心路子,怎么可能随便跟外人讲。
这也是老鱼在深州待了二十多年,愣是一直不知道恒升金融就是易宝斋的原因。
关系近的几个人,灯泡也好,林惠杰也罢,压根够不上易宝斋的边儿。
如果不是森扬的误打误撞,以及师父墨染先生迟来的解惑,估计老鱼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易宝斋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上来就跟你要干尸?”
老鱼赶紧追问。
张德高点点头:
“还点名要年代久的大货,前两天经了一手,刚出完,他就收到信儿摸过来了,这人不简单。”
老鱼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