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庸眼前一阵晕眩,连忙抬手扶住额头,颤抖着叹道:“我镇海大营建在泰安府,就是为了提防呼延家的不臣之心,你现在让我学呼延雄,成为朝廷第二个心腹大患?还有,你们两个半天朝堂都没带过的小娃娃,怎么知道朝廷对镇北将军府坐视不理的?真以为朝廷会那么窝囊,任由呼延雄肆意妄为,却不管不顾吗?”
冷云与白珂闻言,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脱口叹道:“原来上官静容前去北境,是为了对付镇北将军府!”
上官庸一怔,随即大惊道:“你们两个在审我!?”
“我们只是暂时合作,凭什么不能审你?”
冷云轻笑一声,而后便自顾自的分析道:“朝廷不敢轻易逼反蠢蠢欲动的镇北将军府,因此不能在明面上露出端倪,只能动用一些非常之法,而此次派遣国师亲自赶赴北境,目的只可能有一个,那便是玄门之法,斩断北境龙脉,削弱呼延家的气运,让镇北将军府永远无法改朝换代!”
上官庸看着心智过人的冷云,眼中生出了强烈的忌惮之色,同时也悄无声息的动了杀心。
且不说这两个年轻人假冒国师,已经是定斩不饶的死罪,单就是他们将上官家推上风口浪尖,几乎要步入呼延雄的后尘,那也是非杀不可了。
否则留着这两个祸害在,上官家迟早要倒大霉,从而提前开始由盛转衰!
冷云与白珂瞬间看穿上官庸的杀意,但却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反而还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默默点了点头。
上官庸看着二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下不禁愈发的气恼,沉声道:“你们两个这一番举动,看似能让镇海大营获得短暂的平静,实则已经将我上官家族推进了万丈深渊,看来咱们只能鱼死网破了!”
“其实倒也不必,对于你和上官家来说,目前还是有一条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