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泽摇摇头，表示这都是小事。

“你不继续杀了吗？”他问了一句。

姜舒灵想了一下，说道：“太多了，我根本杀不完，而且我已经杀的够多了。

我们这些人皮匠的血脉本就邪恶，即便是我这姜家一脉不会主动去害人扒皮，但是如果我一下子杀得太多，我也担心我会不会沦为像他们一样。”

何雨泽：“就是你之前说的杀戮太多，导致杀性蔓延，就此堕落成魔？”

“嗯。”姜舒灵点头。

这倒不是姜舒灵危言耸听。

那些邪门血脉觉醒者杀的人越多，每一个最后都会变的越来越疯狂，或许这跟他们的邪门血脉有关。

何雨泽倒也听说过一些传说，即便不是邪门血脉觉醒者，但是因为杀戮过多，最后也有人入魔了。

只是这些何雨泽并没有多少感觉。

杀了那么多邪门血脉觉醒者，何雨泽从未觉得自己会受到影响，也没有什么杀性蔓延。

不过倒是杀意得到了极大的锤炼。

以他如今的杀意，只要释放出来，就会让人感觉周围无比的寒冷，如芒刺背，像是被钢针扎一样。

可即便如此，心性也没有受到影响。

“大概是我修炼了魔心渡的原因。”何雨泽心里想着。

他又看了眼姜舒灵。

“如果身为人皮匠血脉的她真的容易因为心性的变化而堕落成魔，那么是否可以帮助她修炼心性，然后就像自己可以完全掌控麒麟魔一样，她也能掌控她那邪门血脉滋养出来的魔心呢？”

何雨泽心里思索着。

姜舒灵突然说道：“前辈，刚刚搜了那几位老祖的魂，我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了龚家山庄的具体分布。

还有他们的计划，我也都知道了。”

不得不说，这几位老祖也是十分谨慎。

他们竟然将一个计划分成了几份，每位老祖只记住其中一点。

如果有某位老祖牺牲了，那么有关于计划的那部分记忆，就会通过他们龚家秘法传递到另外一位老祖那里。

这样一来，即便是有一位老祖不幸离世，也不用担心计划不全。

而且哪怕是被搜魂，也只能知道计划的一部分，完全不用担心被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