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何雨柱,何雨柱同志到你了!”医护人员喊着。
“同志你好,我就是何雨柱!”许大茂连忙回道,反正看了周围,没有认识的人,谁知道谁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挂号用傻柱的名义,嘿嘿!
“这位同志,你是看啥病?”这位老大夫有条不紊的问着。
“大夫,这我和我媳妇结婚半年多了,还没怀上,这是不是有啥问题?”许大茂一开始没说自己想检查身体。
“嗯,这种挺正常的。来,我先给你把把脉。”老大夫开始给许大茂把脉。
把着迈,脸色越来越沉重,皱着眉头,说:“你这以前是不是受过寒,肾脏受损了,还好来的早,这要是来晚了,以后就难咯!”
“啊?老师傅,您可别吓我。这小时候和我院里人一起玩雪,当时冻着了应该就是那时候的事。这不严重吧?”许大茂心里也是害怕。
“没事,等会我给你针灸一下,你拿着这张单子去取药,回去煎药吃,吃上十天半个月,过来复诊一次。中途可行房事,但是一个礼拜一两次,多了不行。复诊过后,根据情况再定!”老大夫叮嘱道。
针灸完,许大茂取了药,直接回家了。上班,上啥班,这破班一点上不了!
“大茂,你咋回来啦?不上班吗?”娄小娥看着大茂这么早回来了,觉得有些奇怪。
等看见了大茂手里提着药,说:“哎呦,大茂,你咋了?这是得啥病了?”
“嗨,这不是这段时间放电影,累到了嘛!去大夫那看了看,给了个方子,让我抓点药吃,晚上能睡的更好。”许大茂说假话不带脸红的。
“哦,这样啊,大茂,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娄小娥说着差点哭了起来,抱住了大茂。这个时候两人结婚半年的,还是很相爱的。
“小娥。”这个时候大茂忍不住了,娇妻在怀,哪里能忍。将娄小娥抱上了床,给她嘴里含了块新毛巾,迫不及待的来了场友谊赛。
十几二十分钟左右。
“大茂,你真坏!”娄小娥脸上红扑扑的,可把她羞死了,这真是白日宣淫啊!
“嘿嘿!”许大茂笑得露出门牙。
两人在屋里温存了许久,稍后,许大茂去了厂里,让媳妇给他煎药,他下午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