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汉室初平风雨乱,刘盈登位堪怜。朝堂幕后吕娘专。可怜仁弱主,徒有帝名传。
狠辣雌威权柄握,戚姬悲泣堪叹。人心尽失祸根连。千秋功过事,青史墨痕残。
华夏历2502年,高祖刘邦驾崩,整个长安城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新帝刘盈继位,接手的是一个历经战火、亟待复苏的国度。
相国萧何,这位跟随高祖刘邦南征北战、出谋划策的重臣,在辅佐新帝的重任中积劳成疾。刘盈深知萧何对于国家的重要,时常亲临相国府探望。
这一日,刘盈再次来到相国府,病榻上的萧何面容憔悴,却仍强撑着精神。刘盈坐在床边,轻声问道:“相国,朕忧心您的病情,若有万一,您认为谁可为相,继续辅佐朕治理这天下?”
萧何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问道:“陛下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刘盈犹豫片刻,说道:“您认为曹参可以吗?”
萧何闻言,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费力地说道:“陛下愿意让曹参为相,臣死而无憾。”言罢,缓缓闭上了双眼。
不久,萧何离世,平阳侯曹参继为相国。曹参上任后,朝堂上下都在观望,这位新相国将会有何举措。
然而,令众人惊讶的是,曹参将那些弄巧好名之徒尽皆斥去,朝堂上只留老成木讷之辈。对于国政,他一任萧何旧制,不予变更。而他自己则日夜饮酒作乐,仿佛将国家大事置于脑后。
属下们对此颇有微词,有忠直之士看不惯,欲向曹参进谏。可刚一开口,曹参便呼之与饮,直至对方酒醉,想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日子一天天过去,曹参依旧我行我素。
皇宫之中,刘盈得知曹参的作为,心中深以为忧。此时,曹参之子曹窋为中大夫,刘盈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便召来曹窋,说道:“你父亲身为相国,却终日饮酒作乐,不理政事,你去劝劝他。”
曹窋领命,回到家中,寻得时机向父亲进谏:“父亲,如今您为相国,当励精图治,怎可如此懈怠?”
曹参听了,脸色一沉,怒喝道:“大胆逆子,竟敢妄议朝政!”说罢,拿起鞭子,狠狠抽打曹窋。
曹窋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不敢躲避。
刘盈听闻曹窋挨打,心中恼怒,决定亲自召曹参问话。
曹参来到宫中,行礼之后,刘盈便质问道:“曹相国,为何惩罚曹窋?是朕让他去劝谏您的。”
曹参不慌不忙,反问刘盈:“陛下自认为跟高帝相比谁更圣明?”
刘盈愣了一下,答道:“我怎么敢跟先帝比!”
曹参又问:“那你看我与萧何谁更贤能?”
刘盈道:“您好像比不上萧相国。”
曹参微微一笑,说道:“这就对了。高帝与萧何定天下,制度法令非常清楚,陛下只须拱手,我们臣下只需各安其职,遵纪守法无有过失即可。如今贸然更改,未必是好事。”
刘盈听后,沉思片刻,恍然大悟:“相国所言极是,是朕心急了。”
曹参道:“陛下明白就好,老臣这也是为了国家的稳定。”
刘盈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曹参离去后,刘盈回想起曹参的话,心中的忧虑渐渐消散。
自此,曹参他谨遵萧何所定的法度,以清静无为自守,用民以时,绝不轻易扰民。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得以休养生息,社会呈现出一派清明祥和的景象。
曹参每日处理政务,不轻易变更萧何定下的规矩,他深知这些法度乃是经过深思熟虑而成,能保国家安稳、百姓安宁。他常常对下属们说:“萧何为法,顜若画一;吾等代之,守而勿失。唯有如此,方能载其清静,使民宁一。”
而在宫廷深处,却上演着一场残酷的权力争斗。吕雉,这位汉高祖刘邦的皇后,对戚夫人和刘如意母子充满了怨恨。那戚夫人曾凭借刘邦的宠爱,妄图让自己的儿子刘如意取代刘盈的太子之位,这让吕雉心中的怒火燃烧不息。
吕雉先将戚夫人贬到永巷,令其为舂奴。昔日娇美的容颜在繁重的劳作中变得憔悴,戚夫人的泪水和哀怨在这阴冷的角落里无人听闻。然而,吕雉的报复并未止于此。
接着,她又谋划着以调虎离山之计使赵王刘如意进京。心思单纯善良的刘盈,深知母后对刘如意心怀杀意,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他时刻提防,与刘如意同寝同食,不让吕雉有可乘之机。
华夏历2503年十二月,一个寒冷的清晨。刘盈因事需外出,他心疼弟弟,不愿让其早起受寒,想着自己快去快回,便让刘如意在宫中多睡一会儿。
可刘盈这一走,吕雉安插在宫中的爪牙立即将消息报告给了她。吕雉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派人趁刘如意单独在寝宫时,将毒药灌入了他的口中。
刘盈回来的时候,满心欢喜地想要见到弟弟安好的面容,却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泪水夺眶而出,他心如刀绞,仰天大哭。极度的悲痛让他生了一场大病,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无法起身,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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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在害死刘如意后,并未就此罢休,她将矛头对准了已被贬为奴的戚夫人。她心中的仇恨如毒焰般燃烧,下令将戚夫人剁去四肢、剜去双眼、割掉舌头,并将其熏哑戳聋,做成了人彘置于厕中。那曾经倾国倾城的戚夫人,如今变成了一个生不如死的悲惨存在。
过了数日,吕雉竟令人请刘盈去观人彘。刘盈不明所以,被带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当他看到那不成人形的惨状,惊恐地询问身旁的人这是谁,得到的答案竟是戚夫人时,他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刘盈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他嚎啕大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愤:“这种事不是人做的出来的。儿臣是太后的儿子,终究没有办法治理天下。”回宫后的刘盈,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借酒消愁,沉浸在寻欢作乐之中,不再理会朝政之事。
华夏历2504年的深秋,风卷着落叶,在临淄的街头打着旋儿。齐王刘肥,这位大汉的藩王,带着满心的忐忑和对长安的敬畏,踏上了入朝的路途。
长安的宫殿巍峨壮丽,却也弥漫着无形的权谋与危机。宴饮之时,刘盈仁厚,以刘肥是兄长为由,让他坐在上座,一时之间,这宫殿中的氛围竟似普通百姓家的亲切和睦。
然而,这一幕却触怒了吕雉。她的目光中瞬间燃起怒火,心中的权谋之弦被狠狠拨动。她暗自下令呈上毒酒,欲除悼惠王以绝后患。
刘肥不知酒中玄机,举杯欲饮。刘盈却察觉了母亲的阴谋,匆忙起身取酒,为吕雉祝寿。吕雉见计谋败露,心有不甘地打掉毒酒。齐王虽未明就里,但心中已生疑窦,遂不敢再饮酒。
宴会结束,刘肥回到馆驿,得知真相后,惊恐万分。他深知吕雉的手段狠辣,为求自保,只好忍痛割让齐国的城阳郡给妹妹鲁元公主,以此讨好吕雉。
华夏历2505年的春天,草原的风依然凛冽,匈奴使者却带着冒顿单于向吕雉的求婚书信,踏入了汉宫。吕雉怒不可遏,那封充满挑衅与轻慢的书信,在她手中被揉皱。她召集将相使者,怒声欲斩匈奴使者,并发兵击匈奴。
樊哙挺胸而出,豪言愿提十万兵横行匈奴中。正当众人被樊哙的气势所鼓舞时,中郎将季布却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言辞恳切:“如今大汉国力尚未恢复,百姓急需休养生息,此时与匈奴开战,无异于动摇国本,樊哙轻言开战,当斩!”
吕雉在盛怒之后,渐渐冷静下来。她深知季布所言不虚,权衡再三,采纳了季布的建议,重新与匈奴和亲,以保边境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