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打完今年,幸运的没和同水平选手对战,伤势不会恶化;要倒霉遇到倒是同水平对手,连续打几场高强度比赛,那你基本告别职业网球,哪怕强行打……”
她说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有些疑问盘踞在她心头许久,“手冢,你为什么会选择全力和龙马比赛?
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
你们明明才认识不久不是吗?
值得吗?”
手冢明白陈镜言的意思,沉默了一会他才开口,“因为我是队长。”
这个答案不能让陈镜言完全理解,她并不是太认同,但看着这双锐利澄澈的眼睛,很吸引人也让她完全无法讨厌,“还有第三种方案,相信我,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我指令。
手冢,你的选择是什么。”
她没有过多的为自己能力做担保,毕竟这个决定重要到影响未来,就算是手冢也没能立即回答。
到这时候,龙崎教练和大石倒没有出言劝说手冢做什么决定,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场面一时间有些过于安静。
“呼~呼~吸溜~”
隐形人项阳倒是完全不受影响,还有闲心重新给自己泡壶新茶。
……
“话说,你怎么还不滚,不是说和迹部他们约了吗?你翅膀硬了敢放迹部鸽子啦。”
项阳没回答陈镜言,而是拿着网球包起身后,对着手冢说:“言言,一般可不会给人给出第三种方案。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你还年轻,但不会永远年轻。”
转头又说:“哪有,约得比较晚嘛,现在赶去刚好,我可不想摸虎须触霉头,我晚上不回来吃哦。”
“知道了,一路顺风。”
“啪嗒。”
随着项阳的离开,屋内的氛围渐渐沉寂下来。
“我选择第三种,上次河村赛后去了医院,医生说他的手腕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使用过度。
我相信你的医术,我会听话的。”
“好,我提醒你一点,我极度讨厌不听医嘱的患者,一经发现,另寻就医。
在医术方面我是一个独裁者,在治疗期间,为了维持治疗进程,我也许会不让你和某些选手直面对战,你是不自由的,你想清楚了吗。”
“好,我还可以上场吗。”
“……可以,但如果有同水平的对手就得提前和我说。
我可以给你个保证,治疗结束后,你的手臂和肩膀即使不是完全恢复如初也有八九成,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