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不是网络时代,但是炒作都是一样的。而且这还是宣扬传统文化的大好事,算工作业绩的。即便是收入可能没有很高,但总也不至于赔钱。
而这只需要他动动嘴,简单的跟人聊一聊,随手而为就是好事一件,多好……
又说笑着扯了会儿闲篇,一边听了半天,琢磨了好一会儿的刘金友说话了:“开饭馆赚钱吗?”
涛子哈哈笑着解释:“大舅,您就不该这么问。王爷讲话了,现在这个好时候,只要不是傻子,只要敢干,凡是自己干点儿什么那都能赚钱。就咱们现在的这家聚朋友,去除了各项开支,一个月都能赚几千上万。这是普通人家不吃不喝,一家人一起赚上两三年的钱,您说赚不赚钱?”
刘金友是混港岛的,那边餐饮业已经很成熟了,所以相比较来说,其中的利润尽管仍旧不小,但是也没有那么暴利,故有此问。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这老小子除了跟孩子玩感受亲情,就是在外面晃悠,去政府招商的地方看看有什么项目之类的。老小子的实力其实也就是一般水平,离婚分了家产,到现在手里边差不多就是有个两百多万左右,在京城这个地方,能干的大事儿实在有限。毕竟这里不同,即便是有着许多利好的政策,也不是他这个全部身家才那么些钱的人能搞的。空手套白狼,提前得有一定的体量才行,他不够格。
想了想,刘金友问道:“王言啊,你说我开个饭馆怎么样?”
王言没想到这老小子还能往饭馆上凑,毕竟现在有他这么个外甥女婿在呢,手握两百多万港币的现金,还能干着饭馆的买卖。
不过换个角度想也正常,这老小子可能确实不怎么样,但对老苏家那是没的说,原剧中上千万的别墅就是老小子掏钱给老苏家买的。所以考虑到老苏家跟他面前的弱势地位,这老小子怕有意见,不敢麻烦他也是正常。毕竟现在他有的是钱,还身居高位,老小子没儿没女考虑身后身么。
当然老小子懂事儿是好的,他也应该懂事儿。哪能真的一点儿不帮忙啊,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这老小子带过来。别的不说,苏萌大嘴一撅,那就是个事儿。
原剧中,这老胖小子就是因为饭馆跟破烂侯的女儿侯素娥走到了一起,现在既然这老小子又提了,那索性就往回顺一顺。目前这老小子挺懂事儿,那么他不介意成全一下,有个伴糊弄着日子,也挺好。
当即,他笑呵呵的点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建议您啊,开饭馆的地方能买就买,尽量别租。春明跟涛子俩人开的饭馆,地方全都是他们的。我也比较看好以后的形式,这是个长线投资,升值空间很大。不过这对您老的资金有些压力,一栋二三层的小楼,说什么也得几十万。我觉着您还是跟人合伙干比较好,剩下的那些钱再做别的买卖。侯爷,你之前不是念叨着不能坐吃山空么,跟我大舅搭个伙?”
“成啊,有你说话,我信的过。一会儿你自己走吧,我们俩研究。”破烂侯摇头感叹:“这脸打的忒快,之前还说我破烂侯住得破屋,吃得酸饭,喝得差酒,这总是跟你们大吃大喝的,嘿,这嘴都养叼了,自己跟家里就着花生米喝酒,那是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果然呐,温柔乡,英雄冢啊……”
其实也不止是他嘴叼了,另外还有侯素娥一天天总是鼓捣他赚钱。在这个时间点,侯素娥的丈夫已经死了,才死了没多久。侯素娥已经开始了接受新生活,没有几分的悲伤,因为她的男人多灾多难,总是病痛缠身遭这罪,现在一了百了,都得了解脱……
“我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满足的人,都是有了不少,想要更多。”刘金友哈哈笑,随即看着其他人:“你们谁做生意差钱?去了开饭馆的钱,还有一百多万,用钱就说话,算我入一股。”
他不是傻子,毕竟他已经跟王言交了底,然后王言才把他带到了这个谈古论今的文化人交流的场所来,而不是其他的什么这个老总,那个局长的饭局。这就说明,他的实力也就是跟这屋子里的人差不多,甚至可能都不如。
所以他便干脆一些,直接把底亮出来。反正王言这么一个牛逼的外甥女婿在这呢,他是一点儿都不怕赔钱,谁敢让他赔?可能就是生意真赔了,人家也会把他的钱如数还给他。这感觉,啧啧……
还是韩春明先开口:“要不您老把钱给我?下个月我这还要倒腾一批车,您老的钱是港币,正好直接换成刀乐,回款时间三到四个月,我保您老能赚一半。正好,中间的这段时间呢,您也好仔细研究研究,以后要干点儿什么。”
“是从琼南那边过来的吧?我听说……”说到一半,见王言点头,刘金友顿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干了,一会儿咱们细说。”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定下,又说说笑笑了一会儿,今天的小聚算是完美结束。留下刘金友跟破烂侯以及韩春明说具体的事务,王言回到了家中。
苏父、苏母出去遛弯儿看风景,苏萌跟朋友们出去逛街,已满九岁,再开学就将三年级的小崽子,因为身体、脑子的成长,本就不小的胆子变的更大。现在已经不在家附近的胡同玩耍,而是跟一帮小伙伴一起,可着京城二环内到处跑。
是以家里就只苏老太呆着,她岁数大了,不愿意多动。就躺在院子中几十年老树下的躺椅上,不远处放着立式的电风扇,摇头送着清凉,老太太半梦半醒一晃一晃的,已是行将就木。
王言看过苏老太的身体,没有病,就是单纯的身体机能的老化,还给弄了些温补的药调理身体。但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至多也就是再活个七八年。这点就不如老关头,原剧中人家还脑血栓呢,硬是熬到了新千年。能活,也是本事。
没有打扰苏老太,王言去到他的大书房,悠闲的泼墨挥毫,画了一幅夏日纳凉图,画的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躺在树下,没有面对死亡的阴霾,有的只是往生的淡然与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