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风沙的利益论,这段时间等于白赚。
完全可以把彤管手中那个“便宜行事”的命令用到极致,且不用考虑后果。
一旦事情暴露,彤管铁定完蛋。又因为隔着彤管,柴兴很可能都不知道此乃风沙掌控并推动,就算知道也没办法追究。
风沙正色道:“我想办法帮彤管渡劫,柳艳更要救下。另外,你不用试探,我是逐利,绝非无情。换你处于类似的情况,我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你。”
“或许你不知道你在别人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晶嫣然道:“冷酷无情那都是在夸你。无论云虚还是易夕若,只要和她们提到你,哪怕仅是不经意的一嘴,她们立刻变得战战兢兢,生怕说错半句话。”
风沙歪头道:“你呢?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人?”
“男人。”
韩晶掩嘴娇笑道:“其实你对她们挺好的,怪就怪她们野心太多,爱玩小动作,偏偏又玩不过你,板子挨多了自然怕疼,难免畏惧。”
风沙失笑道:“答非所问。”
“论胆小,马玉颜的胆子最小,她就不怕你,甚至偷偷爱着你。正因为她只感受过你的疼怜,没有挨过你的板子。”
韩晶深深地凝视着风沙,似乎在说马玉颜,又似乎在说自己。
风沙岔话道:“孟凡人呢?怎么还不进来?”
韩晶轻咬下唇,好像有些羞恼。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没过一会儿,云本真进来了,掐着孟凡的后颈。
孟凡像是被猫叼住的老鼠,身子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哭丧个脸,颤声叫道:“韩先生救我。”
韩晶瞥他一眼,向云本真道:“这小子是不是又犯毛病了?他要是敢调戏你,那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拖出去喂狗好了。”
孟凡大叫冤枉,他见到云本真腿肚子都转筋,哪敢调戏。
云本真冷着俏脸道:“他调戏初云,被我逮个正着。”
在她看来,凡主人身边的女人都是主人的禁脔,哪由得其他男人亲近。
孟凡大叫道:“我在查她是不是赵虹饮。”
风沙给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