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顺着慕睦说的话,顺杆爬来只为了见薰罢了!
祁栎看破不说破,心里暗骂:他和薰之间的爱很纠结如何,与自己无关。
但若是牵扯或损害到慕睦的利益,那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童乐被他们仨丢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的进了屋,还贴心的关上大门,堵住了自己唯一的活路。
他提心吊胆的站在玄关等了半晌,慕睦率先出来:“童乐,这么早过来应该还未吃早餐吧?但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有点多,你能一起帮忙吗?待会再一起吃早餐吧。”
接连两天被慕睦解围,看她如同看到天使降临的庆幸,童乐看她的眼里都带着星光。
就是他这小鹿般亮晶晶的眼神,恰好落在从她房里出来的薰眼里!
他眸色一沉,抢话道:“‘倒塔咁早’,不就是赶着来做事的吗?问了也是多余。”(粤语:主要在广东香港和澳门等地区,在旧社会的时候,不是每个家庭都有独立厕所。大家晚上上厕所,都用痰盂也叫屎塔,来解决大小事。有的家庭会自行倒去一个特定收集池,收集后堆肥来种蔬菜等。但离农田较远的市区,因此出现倒夜香的工人,就是负责倒痰盂屎尿工作的,他们工作的时间必须赶在太阳出来前完成。所以倒塔咁早,就引申为一大早的意思。)
薰的话像刀子似的直接扎入童乐的胸膛,疼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栎也出来了,跟着附和:“薰说的对,不干活的,没饭吃。”
他们三人都去厨房了,童乐这才发现,他们仨竟然穿着相似的睡袍?!
祁栎腰后晃着一条大尾巴,帽子上还有两个尖尖的耳朵,他这身灰色的睡袍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匹大尾巴狼!
而慕睦和薰的都是咖啡色的睡袍,但慕睦腰后晃着的是一条圆圆的的大尾巴,上面还有深棕色的的两条杠,难道是小熊猫?
薰感觉一个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背,扭头就看到那祸!
但他此刻的眼神有点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稍微往下,察觉那祸害竟然盯着自己的屁股猛看?!
薰气得一把抄起桌上的抹布,就直接砸他脸上!
该来的,始终会来的……
薰刚才想敲在自己脑门的扫把,打偏了。
现在他不就是换了样东西,命中的依旧是自己的脑门吗?!
难道薰发现自己刚才盯着他的屁股看,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