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和战铭城争辩,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战铭城去见刘教导员,刘教导员大约是听到了动静,问了战铭城,“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和秦泽远遇上了?”
战铭城:“遇上了!他说了些难听的话。”
刘教导员一听,瞬间垮了脸,“这个秦泽远,真的是疯了!自己的生活作风不调整好,还到处找人家麻烦。老战,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别和他打架。”
战铭城:“没有打架!”
打架是双方动手。
只有他动了手,只能算是短暂的接触。
“没打架就好!你前途无限,他难说。”
为什么现在秦泽远的思想工作是自己来做,无非是赵政委那儿,不待见他了。
政委那儿不给面子,眼下竞争又大,想升职的不在少数。
秦泽远还有个作风问题,基本没机会了。
“对了,老战,你来找我干嘛?”刘教导员问。
“我营里的伍丰同志可能需要你关注一下。”
“伍丰?他怎么了?”刘教导员问。
“他借了不少同志的钱,但有人和我反映,他发了津贴之后,并没有立刻还钱。”
战铭城知道伍丰借了陈平的钱。
当然,他自己这里也有十块,还是之前从晚晚那儿拿的。
战铭城自己的钱倒是不着急,但其他人的钱,战铭城不能替他们做决定。
刘教导员:“这怎么还借了这么多人的钱,伍丰他……他自己应该津贴也不算低了,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该组织大家捐款的,还是得组织。
“这我不知道。”
战铭城旁敲侧击问过,但伍丰那边,根本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