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个为什么,难道不是吗?
公鸡死去,小狗被盗,鸡鸣狗盗,统统消失。
伴随清晨清冷的气息,箫飒想眨开眼却办不到,手背沉甸甸的,仿佛堆满了锯末,可是却没什么实实在在的触感,他用手将眼皮上粗粝的杂质抹去,眼重新吸引光线。
如果连光明都看不见,那如何也想不透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眼前真真切切出现的两个黄色人形,箫飒大吃一惊,仔细一看稍微喘了口气,心跳的起伏随之踏着正常的节拍,怎么办,又是想到了整整齐齐的缝纫机。
两个人诉苦来了,抖了抖身上,好多好多的灰尘,狐星幸而提前戴好了口罩,否则就他这种过敏体质,不去把鼻子切掉不像话。
屋子里无声无息掉灰尘的动态,箫飒也看不下去的,他举起床头柜边的一个花洒,而他也不明白床头柜为何会放个这样的鬼东西,大概是从前那些发烧的日子里,用老喷额头降温的吧!
“哎呀,你们就别跟我抱怨了,七成木头造的房子,又没有刷维护漆,又不是樟木等名贵的能天然发出防蚊虫气味的木料,上面可能长了虫子,木屑和粉尘以及积垢,当然会随着它们的啃食或蠕动而降落,没让你们吃虫子就不错了,你们就知足吧!”箫飒准备用花洒当喷头,装满灭威灵,杀死它们。
听完箫飒的话后他们得到的熏陶,与他不共戴天的表情突然一转,答应加入他险恶的阵营。
三人身披斗笠,头顶围着几近透明纱布的草帽,紧锣密鼓安排分工,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小小的清洁算甚,他们正式以大无畏的精神征战沙场。
至于过程嘛个中滋味,三个大老粗能怎样顺顺利利,动起来罕见而魔性,不过他们总算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用了一个多时辰,房子面貌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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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结束后,他们坐在门口的屋檐下的长椅上,箫飒用手拍拍两人身上的灰尘,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笑道:“二位,时间已过,是否该收拾收拾走人了。”
“不行,你耍我们啊!”二狼子跳起来一根圆滚滚的手指头怒指箫飒,“你利用我们,我们偏不走,我告诉你,我们辛辛苦苦为你打扫卫生,你不能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我们好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狐星拍着手掌也站了起来为二狼子应援。为了不减气势,箫飒也站了起来,二狼子委屈的面相十分真诚,倒是狐星忒虚伪,反是有种看好戏的走向,真相上只咸猪手拧巴拧巴。
“那也是你们心甘情愿的,我可没在你们身上比划刀口。”脸不红心不跳,就是这样理直气壮,有何不可。
二人恼羞成怒,想着打他这个大爷的也打不过,将干净的白布擦干一顿一顿的又冒出来的大量的汗便重新坐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耍赖皮到底,脚尽可能占完剩余的空间,不给箫飒坐,就看谁先服输。
“你们北岸东岸有钱人多了去,就是讨钱也能成富翁,更何况你们不用吃东西,风餐露宿也没问题!”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