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酒就摆在吧台后面的架子上。
也许是因为到了一个比较私密的环境,威廉·卡文迪明显变得轻松起来,他的身姿不再一直挺着,而是有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威士忌给了张训。
张训并不喜欢这么烈的酒,准确的说他一直都不喜欢喝酒。
但他今天的心情有些糟,对于酒精的抵抗也没那么大了。
在宴会上两人都不敢喝多,最多也就是抿一抿润润喉罢了,不然这么正式的宴会,要是喝多了惹出乱子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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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那些可以尽情娱乐放肆的宴会。
威廉·卡文迪有些熏熏然的想到。
哦,我可怜的张是永远都享受不到那样的快乐了。
也许是因为酒精麻痹了人的神经,两人的交谈一下子没了限制。
威廉·卡文迪开始吐槽自己的那些亲戚们,他原本不是自己卡文迪的第一继承人,他上面还有个大哥来着。
但就在他上战场的前一个月,他大哥因为梅毒死掉了,他这才避免了上战场当炮灰的命运。
但也是因为他大哥死去的时间太巧了,卡文迪家族关于他谋杀的传闻越来越多。
威廉·卡文迪有些悲哀的说道;“我的那些作品基本都是这个时候写的,后来为了赢得家族的认可,我便再也没有拿起笔创作了。”
张训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两人将酒杯倒了个半满,叹道;“兄弟,都过去了。”
“来,喝!”
两人碰了个杯将酒都灌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威廉·卡文迪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说起来,我听到一个消息。”
威廉·卡文迪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好像是,嗯,萝丝说的。”
“你知道的吧。”
威廉·卡文迪手舞足蹈的比划了一下。
“就是那个萝丝。”
而已经喝蒙了的张训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在比划什么,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