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哥那边,走一步算一步呗,反正他和秦砚川在一起的事情,早晚都是要坦白的。
只要别让时淮发现他是冒牌弟弟就行。
由于时漾的动作弧度大,原来就宽松的领口往下滑了滑,半边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从秦砚川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到藏在领口下面的风景。
他盯了几秒,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眸色深沉了些。
时漾抬头看过去,“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不是也猜到了。”
秦砚川拉过时漾的手腕,薄薄的眼皮微垂,仔细地替他整理着过长的衣袖,同时不紧不慢地解释:
“刚才那个是我父亲的私生子,秦翊,只比我小上两岁。”
时漾确实是猜到了,只不过从秦砚川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感到不忿。
皱眉一皱就开始骂:“那死糟老头子,那么大年纪了还乱搞,活该被关一辈子。”
听到这话,秦砚川手里替时漾整理衣袖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身旁人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探究。
他从来都没有跟时漾说过他父亲的事情,时漾是怎么知道秦正德被他关在精神病院的?
秦砚川一看过来,时漾也反应过来了。
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他被秦砚川抱着去精神病院的时候,还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可爱小肥猫。
时漾睁着眼睛就说瞎话,“刚才在宴会上,我不小心听到别人聊的八卦,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你爸手里夺走了秦氏的所有股份,你爸还被你关在了精神病院,好多年了。”
他又朝秦砚川竖起了大拇指,目光和语气都格外诚恳,“川哥川哥,你真了不得!”
说着说着还唱起来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