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惜寒把墙壁红蜡点燃,立马有股呛人的气味在空中飘荡,红烛跳动着焰火,摇摇曳曳,明明暗暗。
“两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晏惜寒心里虽然还是焦虑,但舒缓多了,毕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床上,倚靠着墙壁,满脸疲惫丝毫掩饰不住眉头不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使人疲惫,很多时候,不是远方的高山,往往是鞋里的沙子。
他骑了这大半天的马所带来的身体酸疼感仍然没有消除。
晏惜寒看向对面坐在木凳子上的两人。
“党米森说不清楚,医生与艾丽更说不清楚。”
欧阳惊雷撇了嘴唇,露出很无奈的表情。
“党米森等三人去割草,医生和艾丽去采野菜,她们两伙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呢?”
声音里隐含的那丝怀疑,晏惜寒相信欧阳惊雷和刀疤都能听出来。
“堡主,你是说医生和艾丽可疑?”
雷金克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晏惜寒。
“堡主,党米森与黄毛毛、姚泰森素有宿怨,两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党米森首当其冲就是怀疑对象啊!”
可从堡主问话来看,堡主并没有怀疑党米森,而是把怀疑对象指向了弱不禁风的两个女人,这倒是让刀疤看不明白了。
“两个瘦弱的女人怎么能与两个大男人失踪牵扯上关系呢?”
“刀疤,我只是说他们两伙人怎么凑到一起的,别的我没说。”
晏惜寒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刀疤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像格外投入凝视着一样可心的东西。
刀疤被看得有点发毛,低头瞅瞅前胸和双臂,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值得让堡主如此专注。
欧阳惊雷看看雷金克,张口说话了。
“堡主,我们这些人遇到党米森的时候,他就像着了魔似的,在那个地方来来回回转悠,嘴里一直嘟嘟囔囔,这两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