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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气势汹汹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板着脸二话不说,一拳砸在了袈裟的脸上。
袈裟紧紧抱着穆莺,即便自己后仰着坐在地上,怀里的人也丝毫未动。
柳相俯视着他,激动的朝他吼道:“你是怎么照看家里的?
我和三爷才走几天,莺子就出事了?
她出事的时候,你在哪?!
啊?!”
袈裟垂着头,目光看向怀里的人,没有情绪的哑声道:“怪我,是我对不起她。”
柳相上前,拽着他的领口,俯身挥臂又是一拳。
袈裟的嘴角顿时流出鲜血。
柳相:“不他妈怪你,难道怪我?
你摆出这副死样子是做什么?
难道没有三爷,你就救不了她了是吗?
她要是有事,你就收拾收拾和她一起去死!”
他们三个人整日在一起出生入死,与我和霍闲的情谊无二。
在柳相心里,他们是最好的兄弟。
只不过柳相神经大条,并未发现到穆莺早已对袈裟动了情。
他会这般激动,纯是因为袈裟没照顾好自家兄弟,现在又彷徨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梵迦也从容不迫的走下台阶。
这时,十七的车也停稳,她扛着李茉莉下来。
李茉莉还处于极度的恐惧中,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我膝盖控不住的向下滑,也正是那时才知道,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根本是站不稳的。
梵迦也一把托住了我的手臂,支撑住了我全部力量。
随后,他淡淡的看向众人,眼底的审视铺染开来,“谁来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谁也没有开口。
他扫视一圈,最终看向李茉莉,“你来说。”
李茉莉被点了名字一抖,她深吸了口气,战战兢兢的回忆道:“昨晚我和莺姐姐去看熔河,找线人提供的地道。
我们废了不少力气,发现在地道里藏了好多好多黄金珠宝和大量现金…
那些黄金四四方方,但看样子是天然形成的,莺姐姐说那地方是个金矿。
她还说得将这些东西带回来,给三爷看看。
可东西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们俩个人根本搬不动,所以挑贵重的拿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