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巴回学校的路上,斯文思考了很多。他觉得,当下的温良社,若仅仅是在学校,那它的舞台太小了。何况,若像今天的事。自己真的入狱,自己死了,倒也无所谓。可他不能连累孙自明,因为,孙自明热爱教育,热爱一群又一群从毕业出去的大学生们……是的,大学生未必都合格,但青年们所散发出的活力,那可是国家的发动机,是栋梁!……
若因他普斯文的艺术的追求,而坏了学校的声誉,那是他万万不愿去背的,也背不动声誉毁坏后的代价。
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只有自己离开,带着温良社离开,那孙自明的学校才没有承担他所做的风险。这样的方式,既能让斯文解开套在身上的绳子,让他可以放开拳脚地做温良社。又能让孙自明摆脱被拖下水的可能。
当斯文想到这个方式的时候,大巴车已经到了学校附近。在师傅的一声招呼下车中,斯文暂时结束了自的思考,低着头下了车。
当斯文刚下车,一阵寒风袭来,使他身体忍不住地打颤。斯文因体质偏虚,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自然,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天。因为,冬天一来,感冒、鼻炎和关节疼痛,这些小的疾病,像条很难甩脱的水蛭一样,一到冬天,就会麻缠他很久,直到春天来了,大地回暖,他的身体才会暂时地痊愈……
由于自身体质虚弱,他总是在冬天刚到,就会穿上厚厚地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而今天,他穿的要少一些,外套也没拿,就是一件黑色的毛衣,裤子嘛,他一年四季都是穿着黑色休闲地西装裤,很单薄,并不保暖。
他娴熟地从兜里掏出刚买好的烟和一个刻有“禅”字的方块式的防风打火机。把烟放在嘴上,双手把打火机藏在手心,头低着,弓着身子去点燃嘴里的烟。
点燃烟后,他抬起头,嘴里边生出一股袅袅地炊烟,随风飘散。他抬头看向远方,那里是大自然的家乡,也是他期盼加入的地方。可他不能再去看,他要到更繁华地都市去,在那里,他可以跟他的书友一起慢慢地种温良花,直到温良花开的如大自然地草木一样地茂盛,引得众多的人去采摘,那他们这群精神地“环卫工,”才算真正地有用……
当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他的步伐才迈开。他要回学校去,然后,去见等他的爱人和朋友……
由于斯文不在,孙自明、赵晓丽、陶雅、郑凯文和谭墨文,还有学生会的代表们正在温良社中商议。他们的商议内容,主要是以拯救普斯文为核心为商议主题。
“各位,目前,斯文于昨夜被捕,至今没有消息。我想,我们该有所行动了。我先说一下我的建议,我以学校的名义,先去探望斯文,查看他的情况,再考虑通过周旋地方式,争取说服警方让我给他做保释,早日让斯文回到学校。”孙自明说着,拿出他已经准备好的保释书。左边的谭墨文接过保释书,看了看,就传给陶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