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邓鸢时决定回去给蒋兮兮写一封情信。
日后,他的荣华富贵系于蒋兮兮身上。可得好生哄着她。尤其是昨儿的事,跟她解释清楚才行。
正斟酌着如何遣词造句,门倌慌慌张张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邓鸢时眉头微皱,沉声发问,“何事惊惶?”
难道是那黄家小姐找上门来以死相逼?
哎呀呀,实在推脱不过,就纳了她算了。邓鸢时暗自慨叹,怪只怪他俊美潇洒,玉树临风。那黄家小姐对他一见倾心,也不奇怪。
“卫尉司来人了……”门倌吞咽一口,“裘、裘掌班来拿人!”
拿谁?
他吗?
邓鸢时慌张的来回踱着步子,“这、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嚯嚯靴声由远及近,裘月季扬声喊道:“邓侍郎何在?”
啊?不是来抓他的?
邓鸢时顿住脚步,手扶廊柱,一个劲儿干呕。好悬没把他吓死。
不是抓他,而是抓祖父?
这也不行啊。祖父是他的靠山,如果祖父有个三长两短。他在邓家必定没有好日子过。
邓鸢时赶忙返回书房,“祖父,祖父!裘月季抓您来了。”
门倌也跟着跑进来,不等他说话,裘月季人已经到在门口,“邓侍郎,请你随我走一趟吧。”
说的是请,但是裘月季嘴角那抹兴味的笑意,令人心生寒意。
邓先缓缓起身,“敢问裘掌班,本官犯了何罪?可有陛下手谕?”
他是三品官。必得皇帝陛下下了手谕方能缉拿。
裘月季轻轻“嘁”一声,“卫尉司拿人无需手谕。”抬手拍拍自己脸颊,“凭着咱这张脸……”抖抖官服,“和咱这身衣裳,说抓你就能抓你。”
邓先略一颔首,“本官随你去就是。还望裘掌班切莫惊扰女眷。”
“不会。”裘月季挺起胸膛,“邓侍郎可以去外边打听打听,我们卫尉司办案是否懂礼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