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是胃口弱了些。”
“你自己便是医者,胃口弱便多多调理一二。”
鹤清词无奈的侧目,目光与姜离对视,“殿下,侍身这是心病,药石无医。”
“心病?”姜离有些诧异,“你年纪轻轻哪里来这么多心病?可是日日待在府中太闷了,可要出去散散心?或有需要的药尽管向库房领取,无需客气。”
听着姜离下意识的关怀,男人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暖流。
他缓缓摇头:“殿下,心病之由,多为忧思积郁,情志不舒,此疾非寻常草药可愈,犹如阴霾蔽日,非风不能驱散。”
他走的平稳又淡然,声音温润却不起波澜。
“心之伤,乃灵魂之困,药石之力仅及皮肉,难达心渊,需解其心结,宽其思绪,方能寻得康复之机,然心之症结,错综复杂,非一时之功可解。”
姜离听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可是因为……你掘鹤家祖坟一事?至今依旧耿耿于怀?”
“……”鹤清词有一瞬间的无语。
直到上了马车,他才望着姜离道:“还望殿下多予关怀,助侍身舒展心结。”
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