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就是你杀了主簿和里正?”
姜离抬眸瞧着来人,只见其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狭长的凤眸微眯,透着丝丝寒意,“你便是清溪县丞?”
“哼!”那县丞轻哼一声,脸上满是倨傲之色,仰头斜视着姜离,“无知刁民!竟敢在本县丞面前放肆!”
“清溪县令呢,让她来见我。”姜离身姿挺拔,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县丞愣了几秒,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不经的笑话一般,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刺耳难听,令人心生厌恶。
她将姜离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中满是轻视与不屑:“就凭你也想见县令?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尚未睡醒!”
言罢,她大手一挥,“杀了!”
众衙役得令,手持棍棒,如恶狼般猛扑而上。
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县令惊恐至极的声音,“住手啊!都给我住手!”
众人皆是一僵,不禁纷纷扭头看去。
只见那县令衣冠凌乱,狼狈不堪地跑在最前面,神情惊恐万状,甚至连鞋子跑掉了也未曾在意。
而她的身后,一身玄衣的男子端坐于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仿若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令人不敢直视。
他剑眉斜飞入鬓,薄唇紧抿,勾勒出一抹不羁的弧度,仿若带着对这世间的不屑。
微风拂动他的墨发,肆意飞扬,更添几分潇洒不羁。
此刻,他手持缰绳,身姿稳若泰山,胯下骏马嘶鸣,那一身玄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神只降临。
那县令跑得慢了,他手中马鞭迅速挥出,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