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踏入清风园之时，祝明恰好刚从里面走出，见到姜离，他即刻乖顺地退至一侧，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

姜离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给他，便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屋内，沈妄正安然坐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桌上的书籍，沉浸其中，以至于姜离已然来到他的身后，他都毫无察觉。

姜离微微俯身，好奇地瞧去，当看清那书上的内容时，微微一愣：“你在看春宫图？”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沈妄身子陡然一僵，他抬眸，面上波澜不惊，利落地合上书本，没有丝毫的遮掩与回避，坦然而道：“听闻殿下喜爱，侍身好奇这书究竟有何魅力能吸引殿下，便找来瞧瞧。”

“……”姜离听闻此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缓缓俯身向前，手指轻轻勾起沈妄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绞弄：“沐浴了，嗯？”

沈妄的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仰，抬眸与姜离对视，应声道：“嗯，没有用鹿城运来的花瓣。”

姜离：“……”

他听到了？自己与七皇女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