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看着南隐,有几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出声,南隐笑了笑:“以前你不会这么小心,等着我同意的。”
就算在两个人没有确定心意说爱的时候,他也是想牵就牵了,因为那个时候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确定南隐最终是可以接受也是属于自己的,但现在的这份笃定都随着几个月前的那次意外而消散了。
这也没什么。
他变得小心翼翼,南隐就主动一些,感情这回事本来也没有一个特意的模板一定要怎么样,只要舒服,只要愿意,那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可以牵。”沈灼言看着眼前这只手,神色眷恋,却也愧疚。
“我以为你刚才说了以后还会装窃听器,是怎么都不会放手的意思。”南隐看着他:“是我误会了吗?”
“这不冲突。”沈灼言终于看向她的眼睛,或许是说的问题不同,这一次沈灼言少了一些小心翼翼和谨慎 ,看着南隐的视线里是带着不容置疑和些许病态的:“就算有一天你不让我牵了,我也还是会装。”
他将自己的心思说的那么明显,以至于南隐都责怪不起来,他将自己心里的阴暗面摊开在南隐的面前,南隐甚至觉得那严格意义上来说都已经算不得阴暗面。
阴暗面是只有自己知道,不会也不能告诉其他人的,但在沈灼言这里,南隐不是其他人,只是以前不敢说,现在都已经暴露,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他还是会做,只是不会再隐瞒了。
南隐还是察觉到了沈灼言的不同,或许是没有了隐藏的必要,他情绪上那种执拗近乎到病态上的特征很明显,明显到南隐能在他看着自己的视线中感觉到,也能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发现。
“以前的你 ,累吗?”南隐问。
这几乎是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但沈灼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南隐想表达的意思,给了她答案:“不累,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