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建阴狠的回头看了一眼媳妇和女儿,真是要害死她不成,做事也不知道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龚珍爱惊慌的缩在她妈怀里,她一时嘴快而已。
“小同志可别乱说,珍爱被教坏了,爱虚荣,哪里像她说的有钱,只是将将养家糊口。那一千块我们砸锅卖铁去借都会拿出来的,让珍爱道歉的事也可以,等林同志醒过来你们定个时间,我会亲自送珍爱来道歉。这样你们看行吗?”
“勉强吧,你们可以走了。”
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下面子龚建也不想再逗留,带着一家人灰扑扑的走了。
人走后林灿阳也正好醒过来,实际他醒了有一小会儿了,但那家人看见他醒来肯定会觉得他没事,索性就睡着。
“灿阳,你可要好好谢谢嫂子,是她把你救回来的。”迟尔尔哭得像小兔子似的,不见了刚才的凶劲。
“你也别哭了,我没事。”
“嫂子,谢谢你救我,以后你就是我亲嫂子,有事尽管叫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你当我不存在?”祁谕夹在中间,挡住林灿阳视线。
“团长,你怎么在这?”林灿阳故作震惊的问道。
看他这样就知道人还行,叮嘱了几句祁谕带着老婆孩子走了,留下迟尔尔照顾人。
龚珍爱不甘心的踢脚,“爸,你为什么要答应给钱还要我道歉,我又没说错,他救我是应该的,他们就是故意想讹钱。”
“是啊,老龚,一帮子年轻人,你怕啥?”罗橘也心疼即将送出去的钱,那得多少人送礼才凑得齐?
“你们两个蠢货给老子闭嘴,早晚有一天我要被你们害死。”
“祁谕别看他才二十多岁,已经是团长,在各个军区都是出了名的厉害,要不是资历不够他早就往上升了。
你们别不长眼的惹到他,否则我们一起玩完。”
他刚从其他地方调过来,听的最多的就是祁谕的名字,今天一见才惊觉那些话不是谣传,他绷着脸的时候自己都有点怵他。
“还有你们俩,不要大嘴巴乱讲话,家里的事一律不准往外说,若再惹出事端就等着坐牢。
罗橘,那些事你也隐蔽点,最好不要在家属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