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放开她,任由她瘫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
倏地,余姚眸子瞪得溜圆,连连摇头恳求道:“我是省长千金,请不要把我再送去精神院,我没病,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穿了隐身衣的秦诗晗,伸出了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示意她安静,“别叫,再叫,我再将你扔回精神病院。”
“我知道你没病,所以这不是来解救你了嘛。”
“你只要乖乖配合,我有办法送你回家。”
余姚左右逡巡了一圈,除了两个男人,就是一根悬空的手指,就是看不到那说话的女人。
听女人说出此话,她激动地循声跪地,满脸感激的说:“我配合,我配合,只要你们肯送我回家,我做什么都愿意。”
秦诗晗用露出的那根手指,指向1号和3号,不紧不慢的说:“你只要乖乖听他二人的话,做一个小小的手术,等我安排好一切,就送你回家。”
余姚连连点头,对着空气磕了好几个响头,她实在太渴望回家了。
与此同时,学校里的余姚被一个噩梦惊醒。
她梦到了真千金回来了,她又回到了那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还被家人逼着嫁给了一个卖猪肉的丑男人。
不行,她要做点什么。
她之前托人打听,知道自己也没死,一直吵吵着自己是省长女儿,还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她当时就猜想,肯定是她二人的灵魂互穿了,既然她有幸穿进了这具躯壳,享受着原主该有的一切优越生活。
她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再回去?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用学校里的公用电话给2院去了电话。
一打听才知,那家伙真的消失不见了?
她开始焦灼不安起来,就连六月十号,他爸妈专程来沪市为她庆祝二十二岁生日,她都没高兴得起来。
说来也是巧了,千金的省长爸爸和陆允是曾经并肩作过战的好兄弟。
借着她女儿的生日,买了好多东西来到陆允家,想着将女儿带过去,给他们认识认识,要是有合适的对象,就给撮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