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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这么说的?”
陈柄睿放下手中的文件。
“是啊,哥,我都让人去查过了,那些花就是虞美人,怎么可能是罂粟。”陈柄骅躺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漫不经心说着话。
“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比迦卉还野。”
陈柄睿思索片刻,说:“她的意思不是花的问题。”
“这段时间风声紧,停业几天吧。”
陈柄骅看过来,诧异道:“不能吧哥?三年前的雷早就停了。”
三年前,新任领导上台,大刀阔斧整治国内灰色产业,严厉进行扫黄打黑除恶等一系列专项整治活动。
这几年被查封的场子数不胜数。
陈柄睿皱着眉:“还是谨慎一点,那些高官这段时间也不要往来了。”
“哥,一个丫头的话你也信了?”
陈柄睿没说话,只暗暗思虑着。
李由草这丫头他总觉得邪乎得很,虽然这三年看起来平庸话少像个边缘人,但陈柄睿依旧觉得她没有那么简单。
陈柄睿看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陈柄骅,见他没个正形,于是皱眉数落他:“你也三十好几了,连个能成家的人影都没见到。”
“和你同龄的,哪一个不是早早成家的?要是今年还不抓紧定下来,可别怪我私自给你做安排了。”
陈柄骅吊儿郎当地摇着腿,对陈柄睿说:“哥你也别说我,爸总催你生二胎,催了这么些年,也没看到有二胎的影子啊。”
陈柄睿冷冷看了一眼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别调侃你嫂子。”
陈柄骅说:“我哪调侃嫂子了,我这是调侃你。”
“成天就坐在你这办公室里,也没见你带嫂子出去散散心过过夫妻的二人世界。”
陈柄睿垂眸整理文件,淡淡道:“你要是成熟一点能帮得上我的忙,我也不至于成天这么卖命。”
“我说哥,大伯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何必把自己绷那么紧。”
“闭嘴!”陈柄睿低声呵斥:“这话能挂在嘴边说的吗?”
陈柄骅不以为意:“堂姐虽然找回来了,但她现在这样,大伯总不可能还会把公司给堂姐那两个女儿吧?”
陈柄睿抄起一旁的文件夹就往陈柄骅身上丢:“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