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淅就跟在她后面,又是抱怨又是吵着要标记的。
屏蔽模式一开,艾峦充耳不闻。
现在好了,这条病娇蛇反而成了这大院最健康的一只兽。
什勒泡在药缸里。
不知道是药在冒烟,还是什勒在冒烟,熏得他狼眼都迷迷糊糊的。
艾峦不知道给他的药缸里加了什么,最近变得很嗜睡。
“那不是我的房间吗?为什么那里有条鲨鱼?”
皓承弘冲出屋子,质问艾峦。
“鲨鱼不应该在海里吗?为什么会在森林里?”
“他离了水就不会死吗?”
“你把人海里的鲨鱼抓走了,人家海里别的鱼虾不是泛滥了?你赶紧送回去!别破坏海洋的生态平衡!”
“你听到没有!”
艾峦听不见,只要是雄性跟她说话,她都不想进脑子。
哪怕是伤病员的话,她也不听。
“你明明有这么多结侣雄性,你为什么就排挤我?”
“你这屋子都排满了!”
“你这个女人好离谱!”
“你到底有多少结侣雄性?”
艾峦就像罩了一个金钟罩,什么都听不见。
只专注于她手里的药,和她眼睛看得见的伤。
“为什么还有鹿?!”
皓承弘瞥见一只鹿进了院子,立马闪到门口,炮轰道,“你又是谁?你哪里来的?你来干什么?”
“我极地来的。”
艾峦接走落杉和什勒的时候,走的很匆忙,也没有让顷玙送她,只说她要回森林的互回部落。
顷玙有些不放心,便找过来看看她。
艾峦听到动静,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向院子。
满院子的雄性,没有一只正常的。
只有来的鹿正常。
“你不要理他,当他空气就好。”
艾峦说着便带顷玙来到树下的小桌边,给顷玙倒了一杯茶。
“你自己还受着伤呢。”
那日走的时候就是,她自己满身伤,还要带他们离开。
“这是我做的药,对你好。”
顷玙说着便递给艾峦一包药。
以前还是艾峦给顷玙药呢,现在顷玙也会做药了。
不过也是,他血统里的信仰之力开启了,对他而言,做疗愈药跟施展净化之力一样。
“嗯。”
艾峦欣然收下。
“那我先走了。”
“就走了?”
“下次再来看你。”
顷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