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卢洪看着熟睡中的人儿,亲了亲她的额头,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卢洪陪爷爷吃过早饭,特意叮嘱了栾氏几句,这才牵着马去上差。
崔瑶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想到昨日里二人胡闹到了丑时,脸慢慢红了,她也就仗着自己有异能,不然像昨日里那个次数,那个强度,绝对会受伤。
洗漱时,崔瑶知卢洪特意让栾氏给自己留了饭,心里甜滋滋的。
……
栾荷花、石榴的存在,崔瑶并未刻意去隐瞒,也没有刻意去宣扬,九月底,村里的人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大都是一些酸言酸语,崔瑶只当不知反正她们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因要建温棚,崔瑶这段时间天天往小溪边跑,这日父母帮她搭建温棚时,崔屠夫突然问:“我听说女婿专门买了一丫鬟、婆子,侍候你?”
崔瑶没想到这才两天的时间,消息竟已传到了爹娘的耳朵里。
“相公的确买了两个下人,但可不是专门侍候我的,一个是掌勺娘子专门管灶房,一个在家里帮着我们干点粗活。
爹娘不必在乎外头那些谣言,他们就是羡慕我、嫉妒我。”
崔李氏、崔屠夫无声对视了一眼,本来他们有一大箩筐的话想给闺女说,可现在他们却被闺女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则虽觉得女婿做的有点不对,但他这么心疼他们闺女,老两口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
“爹娘要有个心里准备,这种情况恐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马上就要用棉布搭温棚了,到时村人们恐说的更难听。”
崔瑶买棉布其实并未花多少钱,因为她买的是布头,用零零碎碎的布头缝了一个大单子。
可村人们却并不知道这些,等他们看到她用棉布搭温棚,肯定又该说她败家了。
崔屠夫二人闻言脸上的表情都僵了僵,他们已可以想象,村人们到时会说的有多难听。
“爹,你往后睡在溪边时帮我照看下温棚,我可不想第二天起来,上头的棉布被人偷走了。”
崔屠夫:“知道了!”
崔瑶帮着父母把草被都捆绑在架子上,看天色已晚道:“爹娘,我先回家了。”
“好,什么时候搭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