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啥,你要是现在妥协了,那边那个领导妈能给你找工作吗?迟早的事,你为啥要在关键时刻,拆娘的台。”

“娘没你那么办事的,俺看过俺大嫂,她很好,你这么算计人家,人家家里不同意,看你到时咋办?到时候人家的钱你得给人家还回去。”

一直没说话的夏至,没什么存在感,但说话也是最见血的。

夏老头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是的嘞,人家要钱你不给人家,看人家不来找你。房子都给你扒喽。”

吴秀闻言,先是剜了二儿子一眼,旋即又堆笑道:“大伯你还是回去吧,俺家的事情,俺能做主,俺当寡妇十五年了,小至和六花俺也自己拉扯大了,这家的主,俺还是能做主的。”

“你……”

老头一听顿时有些急眼,这是说饥荒那几年没帮忙,现在别来管她家事吗?

这个狠心的混账,是忘了他们怎么拉拔她的了,没有夏家这些老家伙,看她能在这这夏家庄站住脚不。

就惦记饥荒那一次借粮了,那时哪有粮借,自己都吃不上,连他的大头鞋都煮了给孩子们吃了,哪里有多余的口粮借人。

“娘,我是肯定不会负了澜姗的,你要是不想要我回来,那我以后就不回来。”

夏冬至撂下话,扭头就走,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院子里。

他不顾一切的迎着风雪走了好几个小时,来到夜家,可给夜澜姗感动坏了。

婚事立马就要提上日程。

……

发生的这些事,夜澜笙都写信告诉了夜澜倾。

顺带着说要腊月初十举行婚礼,问问能不能回来。

夜澜倾一手举着信,一手拉着要自己跑的安安,一下就因为着急上了火。

这家庭绝对不能嫁啊,四姐糊涂,那夏冬至现在看着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面前,迟早得出事。

问题是他没工作啊。

一个男人如果被一个女人养的时间久了,心理肯定会出现问题。

会变得敏感多疑,这些都是潜在的家暴因素,憋屈久了家暴真有可能的。

潜在大炸弹还是那个婆婆,肯定是她们两口子之间的最大绊脚石。

“你别动了,再动呼你屁屁了啊。”

夜澜倾把一心要自己走的安安,再次拽了回来,耐心已经耗尽。

烦躁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