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快进屋吧,走,进屋。”

“爸,您这是要出去?”

封北觉得别再耽误了人家上班,据他所知,这边的厂子都是有夜班的。

夜淮点了点头:“你先进去吧,我去整点菜,倾倾和珊珊刚回来,还没吃上饭呢,太晚了,就不做了,去吧,你进屋去吧。”

他说着把自行车推了出去,给女婿让开门,再次催促道。

“我跟您一起吧。”

夜淮一愣,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见小伙子眼底真诚干净,知道他初来乍到,应该是空手不好意思进门,索性点头同意了。

“走吧,你来骑。”

封北见状,忙把行李随意的扔进院子里,接过了新岳父的自行车。

两人经过路灯下时,夜淮借着昏黄的灯光瞅着一大坨东西在道的另一边,有点眼熟。

“谁把被窝掉了,不会是你的吧。”

他拍了拍女婿精瘦的腰,问道。

“不是,拐进来的时候,这个东西从天而降,我一开始以为谁从房顶上掉下来,过去踢了一脚,发现是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他的东西,他才不关心。

“奥。”

“用给你手套不?冷吧。”

夜淮北一阵风吹的裹紧了脖子上的围脖,这才记起这孩子手上连个手套都没有,忙问道。

“不用,我不冷。”

封北说的是实话,从得知夜澜倾没死时,他全身血液都是沸腾的。

家里的夜澜倾并不知道男人追来了,还在收拾着她的房间。

她没有喊任何人,把原本在西墙的大衣柜,直接就给搬到了北墙,把北墙下边的写字台给挪到了窗边。

她觉得这屋里该换个双人床,就这么一米的小木头床,怎么能睡下她和安安。

空间里有,又不能拿出来,只能明天看看,假意去一趟旧货市场了。

她把小床挪到西墙下,从空间拿出白色床单刷刷撕成两条,准备给墙弄个墙围,这样的话墙上的渣渣不会掉下来。

这屋里可能是返潮,有的地方都已经往下掉墙皮,不过墙是白色的。

写字台上也有许多小东西,不是原主的,她都给划拉了夜芷宁的手提袋里。

柜子里的小衣裳,也一样,用扫地的扫帚疙瘩,都给扫到手提袋里。

直到再没发现不熟悉的东西,夜澜倾才肯罢休。

趁着那娘俩没注意她,她又出去一趟,用了点力气,把手提袋又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