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号,夜澜倾姐俩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早起来,夜澜倾给孩子喂饱了就找了块很大的披肩,把安安捆在了胸前。
这都是她在末世里看见别的妈妈,这么打丧尸,用床单捆在胸前,她甚至还看见一只丧尸把孩子捆在背后,孩子被她们救了。
付昌平赶着牛车,拉着夜澜倾姐妹俩来到公社汽车站。
汽车站口,迎面驶来一辆崭新的公共汽车,是早上五点从县里到这里的最早一班车。
付昌平给人家让了让道,车子驶进了车站。
“叔,您别进去了,就送到这里吧。”
夜澜倾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护着怀里的孩子跳下车。
夜澜姗紧随其后。
“行,那祝你们一路顺风,这个拿着路上吃,你婶子给你们煮的鸡蛋。”
“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吃吧,我们都带了。”
夜澜倾连忙推辞道、
“拿着,也不多,还热乎,你婶子的一片心意,早上在家还哭呢。”
付昌平也是一脸的伤感。
最终,夜澜倾两姐妹还是跟大队长挥手告别了。
车站是一个大院子,院墙也已经倒塌了一半,这里买票是在车上跟售票员买。
姐妹二人来到即将要发车的一辆车旁,花了一块四买了两张票。
于此同时,刚进车站的新公共汽车上,走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眼神凛冽,五官分明,高挺的鼻梁,略显锋利的下颚线,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特别。
两辆车的门是对着的,因为一个车头往里一个车头往外。
封北看了一眼对面上车的纤细背影,紧了紧手上的手提袋,抬脚往车站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