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还在地上撒泼,不是她不起,是她的腰可能是闪了,起不来。
“娘——”
夜澜倾在刘婆子特别投入的时候,喊了一嗓子。
“干啥?”刘婆子睁开眼,对上的就是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才意识到原来是她喊的自己。
“你这不是会答应嘛,没死,我先走了哈,你慢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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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倾一手搭上铁锅,拽着春草就走。
春草也后知后觉明白了刚刚她喊娘的意思,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澜倾你也太有才了哈哈哈。”
“有意思吧。我也觉得。”
夜澜倾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有意思?这才开始,以后才有意思呢,这个死老婆子可是杀人凶手呢,等她孩子落地,必定找个油头给她弄进去。
两人走的不慢,等转过弯了,还能听到刘婆子那渗人的哭腔。
“我哥可能还没卸完车。”
两人都快到家了,都没看到说要回来接她们的付春雷。
回到小院的时候,大队长在门槛子上坐着抽烟,大队长媳妇已经开始烧火了。
并没看到大队长的两个儿子。
她在炕柜里放了只冰凉的烧鸡,还有几盒午餐肉和八根红肠。
大队长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跟刘梅花说过了。
可进屋看到那张八仙桌上并没有烧鸡,和午餐肉,只有一碟子红肠。
“小夜啊,你赶明整个门帘子挂上,那些不要的破床单,弄点芦花塞里,挡个风还是可以的。”
屋里已经点上了蜡烛,明明灭灭的光打在刘梅花那张朴实的脸上,让她的眼神看起来分外柔和。
“好。”她洗了洗手,又来到那个在里头掉不过屁股的小厨房门口。
“婶,我那柜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三姐给我邮来的,咱们都拿出来吃呗,是有什么讲究吗?”
她不确定的问,有些人吃鸡肉会过敏,但绝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物资匮乏,一年吃几顿肉都是有数的。
“奥,那个你留着过年,这个肠我瞅着最多,切了两根,前段时间大队分的肉,我家还有点,让你叔拿一块,咱们今晚炖白菜粉条,你尝尝吧,我的手艺可好了。”
“嗯,对,你婶的白菜粉条做的可好吃。”
门槛子上的大队长也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