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深色稳重端庄的着装为主,而这样如白云一般灵动飘逸,自然随心的造型,竟然让她心生向往。
“只是胸怎么变得这么大?!”
这身白衣的“云舒秋”,任由清风吹拂,宛若幽谷之兰,悠然自得缓步向前,每一个步伐都从容而坚定,令人惊叹。
观看的众人一眼惊艳,两眼感叹,三眼赞赏……直到六眼蜚语:“他怎么还在那啊!”
他们大约在一公里外就发现了“云舒秋”,一般人走一公里就十来分钟。
但他走得太慢了,按这个速度,估计要半个小时往上。
“巴队长,怎么办?”
如果一队人冲过去,把他吓跑了怎么办,巴松黑着脸说道:“等!”
齐奇边走边感悟着辟邪剑法,感受着动与静的变化。
反正自己不着急,着急的就是别人。
又过了许久,当齐奇觉得自己对辟邪剑法的领悟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时,他终于走进了巴松等人设下的包围圈。
“你终于来了!”
巴松和十二名安保队队员穿着轻型动力甲,端着枪,分散着站成扇形,把齐奇围住,气氛一时间紧绷到了极点。
“是的,我来了。”他的话语舒缓平静,正如他走来的步伐。
这不是齐奇装,而是他辟邪剑法初成,还没有掌握好快与慢之间的度。
“这么镇定,有古怪!”巴松眉头微皱,心中生出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他朗声说道,“你在免区北部的事发了!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免区北部的事?哪件事?是我在河里裸泳,还是吃了几条保护鱼类,或者是欺骗了安保队?”
“别狡辩!你是不是杀了联邦军人?”
“哦,你说那个啊。
我没有危害人民生命财产,他要杀我,我就杀他,法律上合法合规,道义上天经地义,这能算什么事?”
他的话语十分平静,没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