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勾给西门白羽讲述了自己在水砥洞天中的奇遇,当讲到已拜玄绝为师时,“唉!收于兄弟为徒,一直是我心中所愿,没想到你的这次经历,让我们彻底失之交臂!”
武妖长叹一声,遗憾错失将于勾收归门下的机会。
“先生不必为此感到失落,我早已奉您为师,所以才以先生称之。”
于勾非常恳切的话语,让西门白羽甚感安慰。
“能与于兄弟携手同行,也是我今生一大快事,不知于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西门白羽又说道。
“魔宗终究会为世人落下口实,我会找到适当的机会,以道之名,开山立观,以魔之法,匡扶正义。”于勾回答道。
“于兄弟遇事思虑周全,该当如此。”
西门白羽也非常赞同于勾的想法。
听说于勾和玄绝昨晚来过海枯宗,“唉!若是知道于兄弟昨晚来过这里,我何苦又苦苦等了一天呐,太煎熬了!”
西门白羽又是一声长叹,不住地摇着头说道。
“先生有所不知,这海枯宗和墓绝宗有死仇,我们根本不敢现身。”
于勾又把两大魔宗如何结下的仇怨,给西门白羽讲述了一遍。
“没想到同为魔教宗门,却有如此深的仇恨!”
西门白羽又是一番感叹。
两个人直至聊到子夜时分,看到于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西门白羽这才想到该休息了。
八月二十,都日上三竿了,于勾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酸痛的。伤痕累累的双手,都不敢用力。
他慢慢爬起身,看到西门白羽坐在桌边品茶,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先生,怎么不早点儿叫我?”于勾笑了一下问道。
“这些天你一定是身心俱疲,应该好好补补觉,缓一缓。”西门白羽回答道。
“我没事儿了,这一觉把这些天的疲惫都抵消了。”
于勾说话间已穿着完毕。
他们用过早餐之后,便来海枯宫与玄枯辞行。
玄枯虽然没有了最初的热情,但对西门白羽还是满眼的依依不舍。
西门白羽看在眼里,只能装作不知,视而不见。
男人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