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石之前受过至刚至阳掌力的重击,它的先天魂脉尽断。于兄弟,这是你的杰作吧!”
西门白羽说话时,于勾正翻过来掉过去地看自己的左掌。
“啊,不可能呀?那天我们被困洞内,情急之下我想用掌力将巨石掀开,可惜没有成功,当时巨石可是完好无损的。对了,今天早上从洞里出来时它还是好好的!”于勾奇怪地说道。
“呵呵呵呵……!当时你要是补上一掌,最多两掌,你们可能就脱困了!”西门白羽笑着说道。
“一击未成,我觉得我打不开这上万斤的巨石,就放弃了!先生,如你所说,当时纯阳洞是困不住我们的!”于勾又说道。
“恩公,你太神了!看来我真得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赶上你!”谭灵若听到师父和恩公的对话,进一步增加了修炼烈焰掌心法的信心。
“所以说嘛,做事情不能轻言放弃!如果没有人把洞口打开,你岂不是身怀裂石之术,却要被困死在洞里,那是何等的遗憾啊!”西门白羽也在替于勾等人后怕。
“都是我的错,险些害了恩公等人的性命,幸亏没有铸成大错!”谭徳砚是追悔莫及。
“谭院主,事情都过去了,如果没有这次遭遇,灵若姐姐还在洞里呢,怎能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走出来?我们因祸而你们得福,纵然我们以身犯险,也值了!”于勾这种充满正义和情义的胸怀,确实是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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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楷模!恩公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白财神谭徳砚已经不知怎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恩之心了,这就叫做近朱者赤。
“谭院主能这样想,以后精武大陆就消停多了……!开玩笑开玩笑!”
玉临风终于没忍住,调侃了一下白财神。
谭徳砚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本来于兄弟的掌力会使断魂石在一个月或几个月以后才崩落,可有人利用遁甲玄术穿石而过,巨石再次受到符力的渗透,就提前崩落了。”西门白羽继续说道。
西门白羽说得大家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人岂不是已具备神鬼之能?大家都用惊疑的目光看着他。
“据说痴匡山六行遁甲门极善此术,遁石之人没借助任何灵物圣物,自身修为已达通灵通圣法境,实为罕见!”西门白羽看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
于勾暗想,‘看来上次在洞内看见梅鹤翁的身影是真的,那他到底是何许人呢?’
“先生,即便真有这样一个人来过,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恶意。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
于勾眼看已到亥时,因和梅鹤翁夫妇有约,心里有些着急。
“那好,我们先回客栈。谭院主,院主夫人,打扰了,告辞告辞!灵若,师父走了!”西门白羽和谭家三口人一一话别。
“西门老弟,欢迎常来五澈观!”谭徳砚为女儿能有这样一位师父而感到欣慰,毕卿颜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知足。
“师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灵若会想你的!”谭灵若也是依依不舍。
“很快就会回来,为师不会食言的!”
西门白羽心想,收得此徒,已经不虚此行。要将于勾再收归门下,我白骨武宗必将威震海内!
叶雨时陪郎子野先留在观内,西门白羽和于勾,还有玉临风由黑白财神夫妇送到观门口,大家不免又客套一番,他们便向山下走去。
“于兄弟,你说水兴洋夜闯梅菲客栈,是梅夫人将他赶走的,那梅夫人用的什么秘术?”西门白羽好像有些摸到头绪了。
“我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功法,我只看见她飘身而起的瞬间,白光闪烁,繁星璀璨,一出手漫天都是白惨惨的掌影。后来她一抖长袖,有无数根梅枝射向水兴洋,他发冠上中了一枝,就败走了!”
于勾把当晚所看到的,详细的给西门白羽描述了一遍。
“红袖残梅!她是赤蚕宗五残尊者的老四,是其宗主八方明镜法无天的女儿法可依。”
听完于勾的话,西门白羽终于想到了梅夫人是谁。
“西门兄,梅鹤翁是化名,其实他就是空境符圣梅秩序!”
玉临风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传闻,如今全都对上号了。
“西门前辈,当天晚上在纯阳洞内我看到梅鹤翁的身影从我旁边一闪而过,我还以为是幻觉,现在想想是真的!”于勾又说道。
“西门兄,你说两位声名昭彰的大炼魔士,隐姓埋名窝在此地,其中必有隐情!”玉临风又说道。
“玉叔叔,他们十二年前把女儿梅菲儿丢了,找了两年没找到,就兑下了这家客栈,改名为梅菲客栈,意在早日找到女儿!”听了玉临风的话,于勾说道。
“什么情况?两个大炼魔士连个女儿都看不住,这十二年可苦了他们了!”
玉临风也有一双儿女,深懂天下父母心。
三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梅菲客栈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