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道万毒教是大安国一股势力,却没人知道那只是我们欧阳家的一个分支。而为父说的,却是其他世家!”欧阳锋神色平静地说道。
欧阳锋拍了拍欧阳克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慰:
“当然,你也不用去管了,那不是你能操心的。”
“万毒教那边我已安排妥当,他们会配合我们行动,到时候在西边引起骚乱。”
欧阳克皱着眉头问,神色困惑:“父亲,那我们为什么要去大齐,而不是大安呢?”
“且,大齐人生地不熟,我们在大安还有些根基。”
欧阳锋哈哈一笑,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就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我们若去大安,必是朝廷预料之中,路上必有重重阻拦。大齐看似危险,实则安全!”
“我们欧阳家在豫州,豫州是四战之地。君战天会以为我们要逃的话,会往南从海上去大安,毕竟扬州和徐州不在君家掌控之下。可谁能想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之,前往大齐呢!”
欧阳克听了,不禁对父亲的谋略赞叹不已,眼中满是敬佩,神色变得钦佩:
“父亲高见,孩儿受教了。”
“父亲,那我这边该怎么做?”
欧阳锋不紧不慢地说,神色镇定从容:“多和南边、西边接触,迷惑朝廷的眼线,让他们以为我们要从海上走,北边可以先放一放。”
父子俩又商议了一阵,神色专注。
此时,夜色深沉,君莫笑趴在欧阳府不远处的屋顶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欧阳府的动静。
凛冽的寒风吹过,他却浑然不觉,不想放过任何线索,毕竟他只有这几天时间了。
要是过了这几天,再想得到莽牯朱蛤就更难了。
一方面,他不能随意消失,否则肯定会引起怀疑,他表情严肃,神色凝重。
另一方面,从目前情况看,欧阳家可能要逃走。
这与原着情况不同,他猜不出欧阳家会往哪儿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甚至,他估计欧阳家即便不敢鱼死网破,也会把豫州搅得大乱,给皇帝留下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