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我姐夫打算贩卖给南诏国王。”高堂隆扯着嗓子道。
萧隐之又问:“这南诏商人叫做什么名字,住在何处?”
高堂隆道:“他叫康巴度,住在兰陵坊的兴隆客栈。”
萧隐之再次发出令箭,命刑部的差役前往兰陵坊拿人。
半个时辰后,差役再次来报:“启禀尚书,兴隆客栈内并没有叫康巴度的南诏人居住。”
“给我杖责二十!”
萧隐之一拍桌案,再次丢下一支令箭,“你个刁民,三番五次戏弄本官,不让你皮开肉绽,谅你不会坦白交代!”
“大人饶命、饶命啊,小人没有说谎!”
听说孟建不存在,康巴度这个南诏人也不存在,一心做着发财梦的高堂隆顿时傻了眼。
裴宽与李琬并没有站出来阻止,反而觉得这个高堂隆确实在撒谎,难不成这件案子真的和李珣有关?
“啪、啪、啪!”
十几刑杖下去,高堂隆的肥臀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别打了,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我招、我招!”
“我姐夫将这些甲胄与弓弩藏在我的家中,说是准备干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
萧隐之追问:“什么大事?”
高堂隆咬着牙道:“他也没说做什么大事,只说干一场大事,我也不知道这大事指的何事……”
高堂隆实在捱不住大刑,只能把罪责推到李珣的头上,至于什么大事,让他自己来辩解好了。
萧隐之觉得审问的差不多了,挥手吩咐把高堂隆押下去,接下来就该提审同安郡王李珣了。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高堂隆捂着屁股,像死狗一样被两名强壮的差役拖下了大堂,送进刑部大牢。
萧隐之这才心满意足的朝裴宽与李琬拱手:“裴相、荣王,事情现在水落石出了,李珣在妻舅高堂隆家中私藏兵甲,图谋造反。”
裴宽总算提出了不同意见:“这高堂隆的供词疑点颇多,还是先派人去兵部把司库郎中孟建找来,询问他可是有个名唤孟昭的弟弟?”
“裴相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