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去礼部当差的日子,中午就不方便回来一趟抽胡仁彬了。
那么,自然这每日一抽就改到了傍晚下班后。
不过,今日份的“父爱套餐”补给完后,胡仁彬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
“父亲,孩儿有一梦想,还望父亲恩准!”
看着胡仁彬那一脸郑重的模样,胡惟庸来真来点兴致。
别看他抽胡仁彬抽得狠,似乎对这混账也是恨铁不成钢。
可实际上,这小子,到了如今也不到二十岁。
放在后世,正是最能折腾的时候,也是最叛逆的时候。
眼瞧着如今似乎要正儿八经搞点什么,胡惟庸也不介意听他说说。
毕竟……来都来了,是吧!
“行,你说说看,为父听着!”
胡仁彬咽了口口水,偷偷抬头看了眼胡惟庸后,这才悄声道。
“父亲,孩儿近日枯守在这祠堂之中,整日与经史典籍、四书五经为伴,每日里除了背书就是抄书再无其他事情可干。”
“可就这么一路折腾过来,孩儿忽然觉着,其实若孩儿能这么一路坚持下去的话,亦有金榜题名之时。”
“因此,孩儿恳请父亲恩准,孩儿要考科举、光耀门楣!”
胡惟庸闻言嘴张得老大。
啥?
这混账说啥?
考科举?
这混账逆子要考科举?
等胡惟庸再次跟胡仁彬确认了一次以后,胡大老爷老怀甚慰的微微颔首。
“仁彬啊,你能有此志向,为父心中是很满意的。”
“由此可见,为父这段时间藤条都打断了三根,也不是白费力气啊!”
“好啊!”
胡仁彬好悬没当场翻个白眼。
这是您的功劳?
不过再一琢磨,他丧气的垂下了头。
好吧,若不是他爹每日里困着他、揍他的话,他可能还真意识不到自己也能走科举之路。
胡惟庸对于胡仁彬走上科举之路,确实是非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