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雨用心经营着花店,林渊则照顾着家里,虽有时候会有一些口角,但多数时间是其乐融融。
若是抛开练武,这一家三口几乎和寻常家庭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一日,下午,距离林渊家不远的公园内,一群老头围在一石桌的边上。
石桌上楚河汉界摆开,双方正厮杀的厉害。
一方是附近开小超市的刘老头,另外一方正是林渊。
“老刘呀,赶紧走呀,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自打从蛮王寨回来后的第二年开始,林渊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在这个公园里,跟这些老人下象棋。
刘老头看着自己兵败如山倒,眼看着就要被对方将军,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明明优势很大,自己比他多一个大车,可这小子一个鸳鸯炮,打得他措手不及。
刘老头跳了一个马,打算跟他拼了。
可林渊一瞅,笑了笑,将自己的车顶上,这一顶,刘老头直接拍大腿,与马齐一条线的是他的车,现在好了,他一个车牵制住自己两个大子。
没辙,他只能想其他主意了,现在对他威胁最大的便是他的鸳鸯炮,必须给他兜住,不然打象一将军,真就受不了。
他调动自己另外一个大车,打算对林渊的炮发起进攻。
林渊见他这样走,便道:“老刘,你真下那啊?可不能悔棋啊。”
围观的其他老头也是各种支招,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刘老头烦的一批,刚刚要不是他们乱说,扰乱了他的思绪,自己没准现在就赢了。
“我就下这。”
林渊拿起自家马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笑道:“老刘,瞅见我家的汗血宝马了吗?”
老刘头看着他的马,再看了看棋盘,眉头拧得跟麻花一样。
这马一卧槽,当时就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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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见势不妙,当即在棋盘上一推,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个臭小子,心咋这么黑呢。”
林渊也没生气,而是心平气和说道:“老刘呀,你这养气功夫可不行呐,回头跟我练练太极拳。念在你我也算老相识了,不收你钱哦。”
“小林呐,你那太极拳正宗不正宗啊?”
说话的是人是一个穿着一件黑色外套的老人,姓杨,也是这附近的居民,子女都在外地,就他和老伴在一起过日子。
“正宗啊,怎么不正宗,保正宗的,你就放宽心,你不信你可以问你和同一个小区的宁厂长。”
这位宁厂长,厂长的称呼,不是因为他现在开了什么厂,而是他是当初他们洪云市酱油厂的厂长,不过这个酱油厂,早就关了,但大伙还是习惯性地称呼他为宁厂长。
“那我报个名。”
“要收学费的哦,教一次五十。”
“你刚刚不是说给老刘免费吗,咋到我这就得收钱了。”
林渊笑道:“老刘不是经常输给我吗,我看他愁眉苦脸,别被我给气出病来了,所以才免费教。”
“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还输给你好多次呢。”
“不一样,老刘呀不像你们,他胜负欲很强,每次跟他下,我都能够感觉得出他背地里一定在偷偷苦练,他这么辛苦练象棋,我不得给他一些好处。老刘呀,你说是不是。”
刘老头被他戳破心思,气得那是吹胡子瞪眼,道:“谁偷偷苦练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学习好不好。”
周边的老头闻言,乐的哈哈直笑,难怪感觉老刘的棋艺进步这么快,原来是偷偷苦练。
刘老头对着林渊道:“你那个什么太极拳,早上几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