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的哨官出面去要人的话,估计手指头都得剁一根才能出来。
只是他们这些军士只是负责六洞县的守备巡逻,打击那些山贼流寇,没有权力插手地方的事务。
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将谭老三的地方给掀了!
现在这谭家赌坊的人竟然如此大胆,胆敢对知府衙门的官差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将他们给我抓了!”
什长脸上露出了兴奋色,下令抓捕那些追过来的谭家赌坊的人。
“跑!”
谭家赌坊领头的那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他们在衙门里的确是有一些关系的。
可是在军中却没有关系。
况且这些当兵的可是六亲不认,直接听命于宁阳府守备营。
这宁阳府守备营又直接听令于大将军府军机阁。
可以说他们的关系和这些当兵的那是完全不搭边,算是两个体系。
这一次他们殴打官差,倘若是落在这些当兵的手里,那不死也得扒层皮。
所以他们宁愿落在六洞县捕头衙役的手里,也不愿意被这些当兵的抓去。
一旦被当兵的抓去,那事儿就麻烦了。
二十多名谭家赌坊的人一哄而散,这让守备营的什长一怔。
“哎呀,还敢跑!”
什长当即吹响了自己挂着脖颈上的哨子。
刺耳的哨声在六洞县城内响起。
六洞县县城不大,就五条街而已。
周围的几支巡逻队听到了哨声后,还以为是遇到了山贼或者流寇你,他们迅速地朝着哨子的方向增援了过来。
仅仅片刻的功夫,宁阳府守备营哨官周勇就亲自带着五十名军士抵达了谭家赌坊外。
谭家赌坊已经被二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守备营军士围住了。
“怎么回事?”
“咋还吹哨了呢!”
哨官周勇身穿甲衣,一幅如临大敌的姿态。
“哨官大人!”
什长上前,神情凝重地说:“谭家地方围殴宁阳府知府衙门过来的官差,还打死了三人!”
“啥?”
“围殴官差,还打死了三人??”
哨官听闻此话后,满脸的震惊。
这谭老三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谭老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