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对江毅道:“你也别哭了,好歹是我左骑军的副将,这哭哭啼啼的,别让外人看笑话。”
“是,我听您的。”江毅抽泣了两声,擦了擦眼泪。
刘渊安慰了几句江毅后,对江毅道:“你回去静养一段日子,接下来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来人呐,赶紧送江副将回去歇着,瞧他这被人打得,这巡防军也忒不是人了!”
副将江毅对刘渊道了谢后,这才离开了左骑军都督府,回自己柳树胡同的家去了。
副将江毅走后,刘渊想到自己左骑军吃的这一亏,越想心里越是憋屈。
这和巡防军第一次正面的碰撞,以他们左骑军的全面落败告终。
人被打了不说,还得赔银子,这都是算什么事儿啊。
“将孔参军和老三给我叫来!”
刘渊在思索了一番后,吩咐人将参军孔绍仪和三弟刘鼎唤到了自己的都督府内。
“孔参军,这一次我们左骑军丢了脸,吃了亏,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刘渊对参将孔绍仪是比较信任和倚重的,所以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征询他的意见。
参军孔绍仪沉吟后道:“都督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别吞吞吐吐的。”
刘渊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文人说话这股子遮遮掩掩的姿态。
孔绍仪面色凝重的说:“这一次我们左骑军与巡防军碰了一下,吃了亏,我觉得根源还是由于我们没有底气。”
“我们左骑军在临川一战中元气大伤,现在余下的又分散驻扎在陈州各处。”
孔绍仪道:“建安城除了守城的一营三千人马外,就只有都督府的卫队了。”
“这么一点兵马,就算是真的和巡防军打起来,那也只有落败的份儿。”
“所以张大郎就有恃无恐,他很清楚咱们不敢和他打,所以他才可劲的欺负咱们。”
“他打了咱们,咱们还不敢还手,因为打不过人家,到时候更吃亏。”
都督刘渊点了点头,他赞同参军孔绍仪的意见。
“要是咱们有三四万兵马摆在这里,他张大郎还敢那么嚣张吗?”
“肯定不能啊,要是惹毛了咱们,直接出兵灭了他们,到时候再扣一个犯上作乱的帽子!”刘鼎附和着开口。
“这就是了。”
“现在张大郎敢和咱们对着干,追根到底是咱们现在实力弱,要是咱们实力强了,那他肯定不敢针对咱们。”
“节度府不敢直接出兵动咱们,那是顾忌着各大家族,担心引起反弹,各大家族联合起来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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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大郎不一样,他现在就驻防在咱们陈州,他和咱们闹矛盾,节度府在一旁拉偏架,那咱们迟早会被他们给耗死。”
参军孔绍仪顿了顿说道:“所以啊,我们现在不能明着和张大郎对着干。”
“这明着和他干,他直接将军队拉出来,我们也不敢打啊。”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