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快步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戏煜等人。他连忙拱手行礼,有些惶恐地说道:“不知丞相大驾光临,孟获有失远迎,还望丞相恕罪。”
戏煜看着孟获,微微一笑说道:“我前阵子出了个远门,今日回来途中,突然就想起来这里看看你。”
孟获一听,赶忙说道:“哎呀呀,丞相能想起孟获,真是孟获的荣幸啊!丞相快快请进大厅。”
说着,孟获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戏煜也不客气,抬脚便朝着大厅走去,身后的欧阳琳琳等人也紧跟着一同进入。
孟获在前面引路,心中却在揣测着戏煜此行的真正目的,而戏煜则是一脸淡定从容,仿佛只是单纯的老友相见一般。
一行人很快就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厅,孟获忙招呼着众人坐下,又吩咐下人赶紧上茶上点心,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戏煜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此次前来,也听闻了一些关于你和祝融夫人之事。”
孟获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丞相,此事……此事说来话长啊。”
戏煜点点头,说道:“无妨,你慢慢道来。”孟获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孟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戏煜。
戏煜见状,转头对欧阳琳琳、小红和宋树文说道:“你们三个先到外面去转转吧。”
三人对视了一眼,便乖巧地起身离开了大厅。
待他们离开后,戏煜看着孟获,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孟获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纠结,他有些苦涩地说道:“丞相啊,有些事情我本来是真没打算让皇上和您知道的呀。可谁能想到您今儿个突然就来了。唉……昨天,祝融夫人她……她写信给朝廷,我一时气急就……就动手打了她,然后她就离开了。”
说罢,孟获低下头,满脸的懊悔之色。
戏煜听着孟获的话,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跟在茶馆里听到的情况果然一样。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孟获,说道:“哦?竟有此事。”
孟获抬起头,望着戏煜,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说道:“丞相,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啊。”
戏煜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孟获认真地说道:“孟获首领啊,作为男人,有时候确实应该多哄哄女人。我自己也犯过这样的错误啊。”
说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懊悔,“我曾经也让拓跋玉生气了,如今她也杳无音讯。”
孟获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心里诧异道: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丞相竟然会主动跟我分享这种事情。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丞……丞相,您……您竟然也……”
戏煜苦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有些事,错过了就难以挽回了。”
孟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戏煜看着孟获,神色有些复杂,轻声说道:“孟获,你应该还有希望找到祝融夫人的。”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奈,接着道:“而我,却已经一时半会都见不到拓跋玉了。”
孟获听了,心中涌起一丝同情,看着戏煜说道:“丞相,也许……也许还有转机呢。”
戏煜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但愿吧……”
室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而压抑。空气好似变得异常沉重,让人几乎难以呼吸。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偶尔传来的压抑的呼吸声。
接着,戏煜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看向孟获,严肃地问道:“孟获,到底有什么难事让你觉得告诉了朝廷就丢人?”
孟获听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脸上满是愁苦之色,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戏煜见状,不禁有些恼怒,大声指责道:“孟获,你干嘛吞吞吐吐的,像个女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孟获被戏煜这么一吼,身子不禁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内心还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来。
孟获皱着眉头,一脸愁苦地说道:“丞相啊,如今有人造反啊。”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是本地土著贵族,他曾经在波斯待过,如今刚回来。他不满足丞相安排我坐镇这里,所以希望我让出首领的位置。”
说着,孟获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里满是愤懑与不甘。
戏煜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孟获,沉声道:“竟有此事?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孟获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是啊,丞相,我也是头疼得很呐。”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恼,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戏煜皱起眉头,严厉地批评道:“孟获,你的气势去哪里了?为何不派兵剿灭?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孟获一脸苦涩,无奈地说道:“丞相啊,不是我不想派兵啊,实在是……人家把我亲弟弟给抓住了,我投鼠忌器啊。”
说完,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纠结。
孟获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丞相啊,我那亲弟弟在老家好好的,却被他们给抓走了啊。他们用我弟弟来威胁我,如果三天内我不答应他们让出首领的位置,他们就会把我弟弟给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