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夫人蹒跚着走出大牢,望着外面的天空,泪水模糊了双眼。
花月夫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的辉煌和如今的落魄。
“曾经我也呼风唤雨,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她喃喃自语,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时,一个曾经的手下从她身边经过,看到她如今的模样,先是一惊,随后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哼,你也有今天!”
花月夫人身子一颤,怒目而视:“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手下冷笑一声:“还当自己是主子呢?你的窝点都没了,你什么都不是!”说完便扬长而去。
花月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她找了个角落蹲下,双手抱膝,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花月夫人依旧呆呆地蹲在那里,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一会儿,花月夫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双眼空洞无神,脚步虚浮,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脸上的妆容早已花了,头发也凌乱不堪,昔日的风采荡然无存。
这时,一个行路的老女人注意到了她。
这老女人目光中透着精明与市侩,看到花月夫人虽落魄但仍有几分标致的模样,心中顿时动了歪心思。
老女人满脸堆笑,快步走上前,大献殷勤道:“哟,这位姑娘,瞧你这副模样,可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花月夫人抬起头,看了老女人一眼,眼神中满是麻木,有气无力地说道:“与你何干?”
老女人却不以为意,依旧热情地说:“姑娘别这么见外嘛,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姑娘模样不错,若是能为我所用,定能赚上一笔。”
花月夫人冷笑一声:“你能帮我?别开玩笑了。”
老女人拉住花月夫人的胳膊,凑近她说道:“姑娘,你信我,跟我讲讲,指不定真有法子呢。”
花月夫人依旧沉默着,眼神呆滞,仿佛没有听到老女人的话。
老女人见状,咬了咬牙,直接说道:“姑娘,我也不瞒你了,我是个老鸨子,见你长得标致,希望你能进入我的风月场所,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花月夫人听到这话,瞬间怒目圆睁,脸色涨红,扬起手就准备打老女人,怒吼道:“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老女人吓得连忙后退几步,手护在身前,慌张地说道:“干嘛这么凶,不可以就算。”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老女人刚走几步,身后却传来花月夫人颤抖的声音:“等等,我答应你。”
老女人惊讶地转过身,只见花月夫人紧咬嘴唇,眼中满是绝望与决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心中暗想:“罢了,如今已无他路可走。”
老女人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快步走回来,说道:“姑娘,你这是想通啦?放心,跟着我,亏不了你。”
花月夫人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只盼你莫要骗我。”
于是,花月夫人跟随女人来到一个叫桃花院的地方。
刚进院门,花月夫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院子里嬉笑打闹,脂粉的香气混合着喧闹声扑面而来。
另一边,戏煜等人继续赶路,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半。
戏煜忽然心中一动,转头对众人说道:“我想去乌桓看看,不知孟获在那边弄得如何了。”他的目光中透着关切和期待。
欧阳琳琳微微仰头,迎上戏煜的目光,微笑着回答:“难得出来一次,那就去看看吧。”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戏煜见她如此爽快,心中大喜,大手一挥:“那好,咱们这就往乌桓而去!”
马蹄声起,一行人朝着乌桓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乌桓,孟获这几天可谓是忧心如焚。
他独自坐在房间内,面前的案几上摆满了酒壶,整个人神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
祝融夫人走进房间,看到孟获这副模样,眉头紧蹙,快步走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嗔怒道:“别再喝了!这般消沉,如何能解决问题?”
孟获抬起头,眼神迷离,醉醺醺地说道:“我心情不好,让我喝,让我喝个痛快!”
祝融夫人看着他这颓废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怜,叹息一口气,说道:“你这样自暴自弃,又能改变什么?”
孟获一把推开祝融夫人,又拿起一壶酒,嘟囔着:“我不管,我心里苦啊!”
祝融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再次长叹一声:“罢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走了出来。
她站在营帐外,望着天空,心中忧虑重重:“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走了过来。他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坚定,正是一直忠心跟随孟获的士兵赵海南,如今已成为参将。
赵海南看到祝融夫人一脸忧愁,上前抱拳行礼,说道:“夫人,最近主公心情不好,还是得让您多多关怀啊。”他的语气中满是关切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