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
她友善的目光略过几位眸带好奇欣赏的女侠,在看到她们姝丽的脸庞后,又变得复杂起来。
在上楼去之前,她提醒辛游陵:
【易容蛊,别忘了。】
【不会忘的,阿姊。】
他笑笑,酒窝中蜜意醉人,勾着发尾的铃铛清脆作响。
尽管殊色动人,但周围的江湖人都不敢和他对视,生怕自己会被他下蛊。
小主,
*
开好的上房之中静静燃着安神的熏香,除他们二人以外的其他人,均已被打发到外面。
床榻之上的美人双眸紧闭,刚刚医者来探了脉,说是暂无大碍。
离她既定的死期,似乎只剩下半月多。
江祟坐在床边矮椅上,慢慢抚去她脸上泪痕,然后弯腰靠近,语气怜悯。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江远珩欺负你了?”
他把她凌乱碎发拨到耳后,然后指腹摩挲着她红艳艳的眼角。
“我知道他就是那副死样子,心里想什么从来不会说。”
一开始他还语气轻柔,说着说着,恶意就跟着倾泻而出。
“他本来就不配得到幸福,凭什么他就可以一心练剑,而受到爹和左无相的苛责惩罚时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我们没有娱乐、不能松懈,也不能表达感情,更不能说累,稍有不慎就会被惩罚。”
“他的一生为剑,而我为什么?”
江祟眸色渐沉,俊秀五官因内里是他而蒙上了阴霾,恍若仙人堕魔。
“谁都不准比另一个人幸福。”
良久之后,他弯腰下去亲吻她。
但这次还没有来得及把她吻醒,江远珩就已经替代他出现。
一阵兵荒马乱,雪松一般的青年神思不属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南浔睁开眼,眸中毫无困意。
【小九,你说江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还是无意?】
009回答:【故意,反派心思深沉,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大概想要博取宿主的同情。】
【他似乎想攻略我欸。但是那些想攻略我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看谁攻略谁。